什么,估计秦梅芳不会跑到他大姨家要做媒什么的吧?以后我都不见他了!”
秦凝就不再出声。
感情的事情,她没有发言权。
她都没有恋爱过的人,她都自己一团乱麻的人啊,她说什么说!
两个人静静坐着,一时都不出声,蒋丹烦恼蒋丹的,秦凝烦恼秦凝的。
是啊,秦凝现在也有了烦恼。
那个撬开她心门的人,太不负责了,特么的只管撬,不管埋,现在她的心口进了风,呼呼的吹,吹得她梦里都是他强烈的气息,吹得那个带着猛烈心跳的午后阳光、一直在她的眼前晃,吹得那个可怕的梦一日比一日清晰,她就烦恼了起来。
这笨蛋,他到底在干嘛呢?
以前恨不得拿信埋了她,现在竟然又没有只字片语了,不会真的出什么事了吧?
人真的很奇怪,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很多事似乎就忘记了,但那个梦,却会时不时的在秦凝脑子里跳出来,连带着成屹峰的样子便时时的变幻起来。
那个曾叫嚣着“老子喜欢你”的男人;
那个曾执着着“我守你一辈子”的男人;
那个曾得意着“找到你的梦想庄园,你就留下我”的男人;
那个曾忐忑着“你说的不婚主义,是只对我的吗”的男人;
忽然只变成了一个样子,梦里的那样子:一个执着的拿着地质锤的男人,他毫不迟疑的爬山涉水,他毫不犹豫的跨沟跃坎,最终,他却在风雨里模糊,他在雷电里倒下,再也不睁开眼睛,看一下这个世界。
秦凝一想到那个可怕的梦,就觉得自己的心上裂开一条巨大的口子,且什么事情都填不满这口子。
他,还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