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他害怕极了,害怕到不敢去问一下,就怕秦凝亲口告诉她,她真的已经心有所属,她的不婚主义真的只是打发别人的借口,她真的因为某种原因,现在跟人家悄悄的住在一块了,那么,从此,他再也没有了和小凝在一起的可能了。
他所能做的,就是极力的挣扎着,去给自己希望,用所有的爱恋,所有的思念,去维持那一点微火,然后告诉自己,不要多想,不要多想,那是个姑娘,姑娘!小凝,不过是和一个姑娘在一块儿!
他不去问,过几天,小凝或许就告诉他,她和一个姑娘住在一块儿,连带着,她告诉他,那些东西,都是那姑娘自己一下子就搬过来的,什么稀奇的事也没发生,什么也没有,她依然贯彻她的不婚主义,他,依然可以等。
从古至今,情之一字,最是伤人。
种种的情绪压着成屹峰。
加上前段时间,他白天在部队训练、晚上还要学习外语,以便自己能赶上秦凝、配得上秦凝的各种努力着。
其实,这么劳累,身体已是极限,结果他长途跋涉的回来以后,又赶上任贵均病倒,他一天都没有休息好的继续劳累,每天看见秦凝,还特别精神万丈的撑着。
可是,昨晚的经历和见闻,一切一切的疑惑和担忧,彻底压垮了他。
终于,成屹峰,病倒了。
就在他去了秦凝那儿以后的第二天夜里,成屹峰高烧四十度,和外公任贵均隔床躺着,双唇猩红,双眼紧闭,烧糊涂了。
任阿山看着儿子生病,心里的担心就别提了。
儿子成年以后,还从来没有这么病过呢,可把任阿山给急哭了,哭的眼睛也肿了,直看护到第三日早上,成屹峰的烧才退了,但人很虚弱,一直昏睡着。
任贵均在隔壁床上,一声一声的叹。
他心里透亮,小凝已经两天没进病房了,看来,那天屹峰晚上出去,应该是和小凝去谈了,而结果,自然是小凝彻底的回绝屹峰了,屹峰才这么的颓然。
孩子是伤心了,伤心到生病了,唉!
他就知道,这孩子,对小凝,真是心爱到极点了,那眼神,是个人都看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