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凝见老人气的不轻,赶紧走过去帮他拍背:
“舅公,您别生气,气坏自己不合算,阿姨回来一趟看看您,也是好,既然事情都这样了,那您就开开心心的等阿姨回来吧。”
任贵均靠在被子上,一个劲儿的摇头:
“到底不是自己亲生的,做的事情没有一件称心的,还只会一次比一次让人寒心!要不是看在他死去的娘份上,我真的想跟他一刀两断!真真气死人!”
秦凝低低的说:“舅公,我也不是我娘亲生的。”
任贵均看看她,一时语塞,努了半天嘴,说:
“他,怎么能跟你比!他做人,要是有你一半,我也满足了!他有本事给阿山拍电报,怎么没本事到医院来看我呢?这次的事,要不是有你里里外外的操持,我估计要硬挺在床上了!
当时我掉在河里,我就知道骨头出了问题,我叫他不要那么拉我,不要那么拉我,他不听,他就怕被人看见我掉在河滩上,人家说他没顾好我,死活把我从河滩上拖回去。
我当时半边身子不能动,痛也痛的不得了,他大概以为我要死了,他吓死了,就去你们家叫你们了!
可等知道我是骨头断了,要住院了,他又怕让他花钱,不敢出声了!他们这夫妻啊,本事没有,死要面子,样样算计,我已经看穿他们了,算了,不指望了!”
老人这会儿气坏了,才把之前的事一并说了。
成屹峰和秦凝都还不知道这些事呢,此时听的也是面面相觑。
秦凝作为晚辈和亲戚,不好多说任东升家的不是,而成屹峰,知道老人病中,也不好再给老人火上浇油,两人都选择暂时不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