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能活着就是福气了,和这家人好好相处吧,啊?”
秦凝在门里就抑制不住的哭,这个项大元,就在门外抑制不住的哭。
秦凝觉得很奇怪,自己好像并没有要哭的情绪,可眼泪就是流个不停,鼻子塞的她站在原地直抽抽,嗯哼,嗯哼。
项大元就慢慢挪进了门,和秦凝站的挺近,瓮着声音说:
“对不住啊,小珍,你别哭了,你一哭,我这个舅舅,就觉得对不住你,对不住你娘!可怎么办呢,我鼻子上的肉拉不到嘴里啊!唉!等你亲事定下来,你跟舅舅说一声,我……我就算再没有钱,我也帮你想办法。
按理,秦达那边,还有些你娘的嫁妆,他竟然不声不响把你卖到别人家,那现在他和我们项家就没有关系了,我喊几个人来,把你娘的嫁妆搬走!他要是不肯,就让他拿出钱来给你置嫁妆!”
秦凝不断的拿手擦着眼睛,总算,眼泪慢慢的止住了,她指了指灶间,说:“你坐一坐,我有话问你。”
她自己把自行车推进了堂屋。
再出来,项大元没有动,还站在院门边,眼圈红红的看秦凝:
“我不进去了,真的,我不进去了,这么些年没来看你,我……就不进去了。小珍,你要问我什么,你说。”
秦凝见他身子侧着,一只脚门外一只脚门里的,像随时要走的样,便也没坚持,只问他:“你说,我表兄弟们生病,生什么病?”
项大元看看她,慢慢的走去门外,就依着秦凝家还没开的半扇门,缓缓的蹲下来,深沉眼睛望着远方,无奈和愁苦漫了一脸。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七十年代之空间有点田》,微信关注“优读文学”看,聊人生,寻知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