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碧玉,名字也那么……普通。
名叫乔五儿的红衣女子语速很快,既然已经知道病人是谁了,她拉着江晚就进门了,然后碰地把门重新关上:“能治,家属在外面等着,好了叫你。”
跟着她们想进门差点被门呼脸上的薛怀朔:“……”
其实以他的修为,让这门强行打开也不是不可以,但是既然星君说了能治,他这个时候和她起冲突并不是明智之举。
薛怀朔强忍着不生气,深吸了一口气,说:“乔大夫,能让我叮嘱我妹妹几句吗?她年纪小不懂事,待会儿冒犯您就不好了。”
江晚见身边的红衣女子眼波流转,颇有兴味地打量了她一眼,芊芊手指隔空一指,刚才紧闭上的门就自己打开了。
她说:“去吧,早点回来。”
薛怀朔也没什么特别的话要嘱咐,只是在她手腕上系了根南流景材质的红线,摸摸她的头,说:“你小心一点,我担心你。”
江晚安慰道:“没事的,乔大夫给我的感觉很好,她会是个好大夫的。”
乔五儿靠在门上,玩笑一样说着:“我又不是要抢你的人,紧张什么,治好了还不是你的,又到不了我手上。”
薛怀朔唯恐她一会儿为难自己师妹,笑道:“是我多想了,乔大夫您见笑。”
乔五儿眉尖一挑,也没说什么,只是做了个手势让江晚跟上她。
不知道这位前任辰星星君的三昧是不是真的和空间有关系,门里面的面积明显比外面看着的那栋楼要大许多。
江晚见她不主动提起,也没问,乖乖地按她的指引进了屋子,坐在软椅上,然后看见乔五儿倒了杯茶给她,拿起一本有点旧的诊疗本坐在她对面,一板一眼地记她的个人信息。
“姓名。”
“江晚。”
“年龄。”
“嗯不好意思……我不知道具体生辰。”
乔五儿闻言摸了摸她的手腕骨头,约莫是在测骨龄,然后也不说话,刷刷刷地写了个数字。
“外面那个叫薛怀朔的男人和你什么关系?”
江晚心想这和治病有关系吗,但是看她那么严肃,秉着不要和医生顶嘴的人生原则,乖乖回答:“那是我师兄,您把他当我兄长就可以。”
乔五儿不动声色、单刀直入:“以后要成亲生孩子的那种兄妹吗?”
江晚:“……”
江晚局促地喝了口茶,简短地回答:“现在只是兄妹。”
乔五儿一副赞赏的样子,说:“只要身份是兄妹,就有无限可能,进可攻退可守,道侣只有一个,哥哥可以有很多个嘛。”
江晚:“……”
江晚:“……啊?”
乔五儿一副我很懂的样子:“没事,姐姐理解你,嘴巴上咬死是兄妹,但是也可以双修的嘛。”
江晚:“……”你这么说出来我怎么感觉不太对。
乔五儿一脸诚恳:“对,让自己舒服的一个很大问题就是观念要转变过来,不能用好人的视角去看男人,不要对男人有恻隐之心,他长那么好看就是活该被骗上床嘛,上完床不负责任就完了。”
江晚:“……”啊啊啊???
乔五儿把笔放在桌上,语气认真地拍了拍她的肩膀:“姐姐看你很顺眼,不如我们就地结拜一下。”
江晚:“……”
喂我真的看起来很适合结拜吗???
乔五儿语速飞快:“你是不是觉得进度有点快了?和漂亮小姐妹搞好关系不嫌进度快!而且以辰星星盘起誓,我是在星象中看见我们关系密切,才对你那么热情的。我平常是不这样的。”
从头到尾都没跟上她风一样的节奏的江晚:“……”
江晚最后决定谨慎地问一下:“您是不是搞错了什么事情?我只是来求医的,我可能生病了。”
乔五儿毫不在意地挥挥手:“治病简单,遇见你这种讨人疼的小可爱可就难了。姐姐行医那么久,很少见到你这种勾着男人娶自己然后不嫁给他的小可爱呢。”
是热爱不负责任的渣女吧。
江晚迟疑道:“可是我还挺想和师兄成亲的……是师兄坚持说成亲不好,还是当师兄妹比较长久。”
乔五儿:“……”
她拔高嗓音:“你说什么?!”
“他睡了你不负责?!”
江晚总算有点明白了,她从头到尾觉得不对劲,就是因为眼前这位前任辰星星君,一直莫名其妙地在和她用“自己人”的身份对话。
江晚有点不自然地咳嗽了一下,她手上捧着的茶已经喝完了,为自己师兄辩解:“师兄对我很好的,乔大夫,这些问题好像和治病没什么关系,我们还是……”
乔五儿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气势汹汹地说:“你别说话,我有问题问你。”
喂你这种态度甚至不只是像自己人啊,更像一个抓到自己孩子早恋的老母亲啊!
江晚随后惊恐地发现自己真的闭上了嘴。
……乔大夫给她喝的茶有问题!
乔五儿一脚跺在桌子上,问她:“到底是你睡他还是他睡你?”
江晚:“……”
江晚还真不知道这个问题的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