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诚拥着马玉婷回到了席梦思床,仰身让马玉婷躺倒,唐诚轻轻的把她的睡裙向一掀,但是又不能遮盖住马玉婷的脸庞,把多余的裙布挽在马玉婷的腹部以,又一个崭新的地方展现在唐诚的面前。93说
它已经有了浓密的毛发遮盖了。
佛说,没有破坏,没有重建;没有大恶大苦,那里来的大善大喜啊!一切都是相对的,像毛伟人说的那样,我们不但善于打破一个旧世界,我们还善于建设一个新世界,看来,新和破是对立存在的,假如没有前段时间马玉婷的刮去毛发这个因,那里来的,今日给唐诚以新面貌示人的缘啊!
唐诚用手掌轻轻的覆盖在马玉婷的私处,感受到新生成的毛发,在唐诚的手掌下微微的弯曲下去,虽然还有点锐度,但是,已经是远远构不成疼的哪一种,充其量,也是痒了。
唐诚想象到,像马玉婷这样的毛发程度,覆盖去,应该是最恰到好处的哪一种。
唐诚俯下身子,把眼睛距离马玉婷的私处更近一点,像一个近视眼在看小字一样,欣赏下去,渐渐的感觉到内心涌来一种说不出的**和温暖,那种既温暖又徜徉的感觉,真的像漫步在柔软的沙滩,感受到温暖的澎水一**的冲击在自己的小腿,是那么的惬意。
忍不住,唐诚把脸颊轻轻的触摸到女领导的私处之,来一个亲密的接触,唐诚猛然感觉到,心灵竟然会得到刹那间的宁静致远。
假如说,男人的胸怀是女人最温馨的港湾的话,那么,女人身最能带给男人心灵安静和安全的,应该是女人的私处之,再强壮好斗的男人,一旦把脸颊贴到了女人的私处,他也会得到心灵刹那的平静。
男人们,斗来斗去的,归根结底,还不是为了这一刻吗!
一旦得到了,天下还有什么不可以放下的呢!
马玉婷轻轻的抬起手,抚摸着唐诚的头颅,问道:“你还没有回答我呢!它还扎手吗?”
唐诚抬起头说:“不扎了!像兔毛一样柔软的很!”
马玉婷呢喃的又问了一句:“它有搔味吗?”
唐诚闻了闻,笑着说:“这是它正常的一个气味,像羊肉,如果没有羊搔味,那不是羊肉了,一定是猪肉冒充的!人也是这样,假如没有搔味,那不是生殖器了,人类进化了,这个气味对于我们会说话的人来说,作用不大了,但是对于古人类和自然界的动物们来说,全是靠这个气味,来繁衍生息,寻找伴侣呢!”
马玉婷也笑了,每次和唐诚在一起办事,带给双方的绝对不仅仅是*体的愉悦,更多的是精神的幸福。
唐诚接着说:“你知道“搔”一字,在古典汉语词典里,指的是什么吗?”
“不知道!愿闻其详!”马玉婷说。
“这个字的意思,本身是指一切动物的生殖器官,统称为*,后来才演变成的现在广泛的意义。”唐诚解释说:“从可以见得,任何生殖器官,都是有这种独特味道,所以冠以名称为*”
马玉婷一把把唐诚拥到自己的怀里,说:“你懂得多!你还懂得什么?”
唐诚的眼睛几乎挨到马玉婷的睫毛了,唐诚一字一句的说:“我还懂得,我现在离不开你马玉婷!我还懂得,今晚,如果我能表现好了,把你侍候的舒舒服服的,你不会舍得丢下我,到什么破西川省挂职去!”
马玉婷眼眸里也闪现出来一种对接下来幸福的向往,她用手一点唐诚的额头说:“我不信。”
“不信!”唐诚抬起头,把马玉婷的睡裙从她的身体部拿下来,然后说:“不信,我们试试看!”
“试试看,试试看!谁怕谁啊!”马玉婷不甘示弱的说。
随即把两只雪白的大腿,放置到了唐诚的肩膀。
这样的姿势,分明是对唐诚**裸的挑衅!
严重的低估唐诚的本领和能力。
别小看男女在一起的姿势,这里面有大学问,女人躺在下面,两只腿紧紧并拢着的,这是示弱,对男人的撞击充满了惧怕和忐忑,是既想要,又怕疼的一种矛盾心理。
但是,一旦身下的女人,完全的对男人打开了身体,把两只腿尽力的劈开的,这很明显了,对自己的抗打击能力很自信,对男人的承受力很强,对于一个男人的那点本领,嗤之以鼻,不以为然。
更有甚者,假如再把双腿直接架到了男人的双肩,这是对自己身体一种何等的自信啊!
分明是严重的对于男人的能力的轻蔑和不屑一顾,仿佛一个世界拳击冠军,和一个大病三年的病号武一样。
再看马玉婷的身下的那块神秘的地方,由于她的姿势特殊,迫使她身体下的两扇门,已经是微微的张开了!
像是在两军阵前,下的战书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