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被他揉搓得皱巴巴的信纸拿出展开。 原本轻慢的神色却在触及信中内容后骤然收起,他定定地看着其上的墨字,眼睛一点点睁大。 良久。 他僵硬地将袖子覆到脸上,掩盖了面上的神情。 衣袖遮掩下,传来一声似哭的闷笑。 “哈。” ——这算什么?这又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