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晴柔目光冰冷地盯着上官霸天,因为种种原因,她得到消息最迟。
这次拍卖的拍品被人一锅端,百分之两百是慕容绝情干的。
可是,上官霸天对这事提都不提,光是这态度,就不是一般地怪异。
上官霸天神色淡然,道:“都是些不值钱的小玩意儿,拿走就拿走,没什么大不了的。”
上官晴柔怒极反笑,道:“不值钱的小玩意儿?爷爷,你说得太轻松了,那些东西,随便一件……不对,我明白了,你是故意的!
你想用这种方式将那些东西送给那家伙,就好像你将水元根送给他一样。
那些拍品中,只有一样东西最神秘,就是那颗在龙穴找到的化石蛋,难道……”
“小声点,别张扬!”
上官霸天连忙制止上官晴柔,神色无比认真。
上官晴柔一脸不解地看着上官霸天,道:“爷爷,你为什么这么做?您难道忘了,那宝贝的背后是圣域那群人?我们惹得起他们?”
“晴柔,你别管那么多,任何事,都由爷爷担着!从今天起,你要努力修炼。
你如今是道虚境一重,这个年纪,达到这个境界非常难得。
你要做的,就是以最快速度达到道神境。
等到了那一天,我将不再隐瞒,将所有事情都告诉你!”
……
轮船客房里,林寒的目光死死盯着某个插座,插座的插孔中,闪烁着诡异的红光。
林寒的额头一片黑线,尼玛,来的时候遇到一次,现在竟然又遇到一次,还有完没完!
林寒死死盯着那个插孔,咬牙切齿道:“慕容绝情,你还想玩多久?我这次就一个人,有什么好看的?你快过来!”
过了一小会儿,林寒的房间门被打开,那女人,分明就有这间房的钥匙。
看着一如既往面如冰霜的慕容绝情,林寒一脸无语,道:“绝情,你能不能正常点?现在就我和你两个人,需要分两间房睡?
告诉我,到底发生什么事?我不是在鬼雾岛吗?怎么忽然到船上了?
还有,我的脸好疼,是不是你打的?”
林寒满脑子的为什么,他的脑子一片空白,之前发生的事儿,大多记不得了。
慕容绝情静静地看着他,道:“你的问题,我一个一个回答。
第一,我很正常,不需要更正常。
第二,我们虽然是两个人,但男女授受不亲,当然得分房睡。
第三,你一人单挑一群人,几乎被打死,后来经过一番治疗,活过来了,我此行目的完成,当然带你上船回家,难道还把你扔在鬼雾岛,自己一个人回去?
第四,我没打你的脸,说不定是你调戏良家妇女,被人打的,这就不关我的事了。”
慕容绝情一五一十地回答林寒的问题,一番话让林寒无语翻番。
他的记忆停留在上官晴柔“杀他”的那一刻,至于接下来的事儿,他的记忆特别模糊。
这种感觉,好像有人动过手脚一般。
林寒挠了挠脑袋,道:“不对,既然我身受重伤,又是怎么好的?上官晴柔对我那么狠,还会让你带我离开?
绝情,你别把我当三岁小孩,我的脑子清楚得很,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慕容绝情白了林寒一眼,道:“我瞒你什么了?我只是有问题就回答而已,你刚才也没问这些问题,我为什么要回答你?
既然你想知道真相,那我就全部告诉你,毕竟这也是你该知道的事儿。”
接下来,慕容绝情花了二十分钟时间,说出了一直隐瞒林寒的某些秘密。
当然,其中省去了她和上官晴柔献身的事儿。
林寒越听越惊讶,听到最后,嘴巴已经张得老大,压根合不上。
“事情就是这样,从一开始,我们和鬼雾岛就不是完全的敌对关系,最起码和上官霸天这一脉不是。
所以,我想带走你十分容易,你还有什么想问的,尽管问,我能回答的,一定会告诉你。”
慕容绝情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林寒终于受不了了,连忙喊道:“你怕不是和我开玩笑吧!
我们在鬼雾岛做了多少坏事,你心里没数?
上官霸天还是被我师父打成重伤的,上官晴柔对我的恨意也不是假的,还有,上官晴柔还捅了我好多下,我差点就死了!
你现在和我说,这些都是演戏,你觉得我能接受吗?”
慕容绝情很无语,她真想说:“上官晴柔捅你?你捅她更多下好不好!”
不过,作为一个守信的人,她当然不会出卖上官晴柔。
慕容绝情深吸一口气,与林寒对视,道:“我说得这么清楚,你难道还听不懂?
做坏事?我们只是洗劫了药泉的药园而已,和上官霸天有啥关系?
至于洗劫宝库,也是早就商定好的。
至于上官霸天的伤,肯定不是老主人干的,相反地,老主人为了救他,暗地里做了许多,包括这次你为他治病,都在老主人的算计之中!
而上官晴柔捅死你,也是计划的一部分,只有这样,你才能获得猥琐发育的机会,有了喘息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