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两口你一言我一语,感叹着。
老妇:“是啊!都是命啊!我们命好,住在了连公子的西边,否则哪还有咱们两个在这里聊天啊!”
老汉:“谁说不是呢!可谁能提前知道呢?多亏了少侠武功高强,连那样恐怖的妖物都能斩杀,端得是厉害了得啊!”
老妇:“嗯,那妖物确实厉害,就连它的血肉都能大补,老头子,我觉得,自己像是年轻了几十岁一样,那肉可是珍贵呀!”
老汉:“可不是,开始时,我还真不太敢吃,可是架不住那肉太香了,幸亏吃了,否则真是有眼不识金镶玉了,我现在也感觉自己原来腰酸腿疼的那些老毛病都好像不见了。”
老妇:“连公子真是好人啊!还给咱们留了这些肉,让咱们路上吃,估计这样子咱们还能活他个二十年,看着重孙子长大。”
老汉:“是啊!是啊!驾——”。
这匹马四蹄翻飞,拽着小马车在官道上奔跑起来。这些牲畜今天的早餐也是吃了点爱怜用穿山甲边角料特别熬制的饲料,此刻也神骏异常。
老妇裹了裹身上的棉外套,纳闷地问道:“老头子,你说咱家吃草的马,怎么吃连公子做的那个叫什么‘饲料’的,那里可是有穿山甲身上的肉呀?我还头一回听说,马还可以吃肉呢!”
“那是你见识少,我曾经可是见过牛吃肉的,不过是少见罢了,这世上什么都可能发生的,不过那香味儿,牛马也抗拒不了吧?——哈哈,咱家的马也得了机缘呢!”两夫妻的声音渐渐消逝在了风中。
这边爱怜后面跟着母女二人的骡车,爱怜他们的车走得也不快,两车缓缓在官道上行走。
母女二人的丈夫姓‘关’,家就住在爱怜即将去考试的府城,关母带着女儿关凤清回娘家探亲,却没想到归家之时,惨遭横祸,夫君丢了性命,这让关母在赶着骡车的时候,还在默默地流泪。
爱怜的精神力注意到了车后关母的情况,也只能叹息一声,这件事,怪谁呢?自己还是经验太少,虽然有能力除妖,却根本就不知道何为妖气,妖气近在咫尺都没有发觉,要不然关父也不至于丢了性命,他离自己那么近,若是发现的早,自己完全有能力救下他的。
钟叔在前面低声说道:“公子,今晚咱们可能又得露宿野外了,最近的一处落脚处,也得明晚才能到达,沿途有村落,可是咱们还得往岔路深处走一段,不知道公子您的意思是怎么样的?”
钟叔现在也不再想着,能够住进驿馆就万事大吉了,他们露宿野外时没出事,反而是住在驿馆中遇到了妖怪,所以说,其实住在哪里都差不多,就看自己的运气了。
所以,现在也随缘了,公子说住在哪儿就住在哪儿,他遵守就行了。
听公子说,那妖怪可以化为虚无穿堂过室,还能化成人形,否则,以那身材根本就进不去房间,也不可能连门栓都不动,就能把人的精血全部吸收掉。
而且皮糙肉厚的,普通刀剑难伤其万一,就是这样的妖怪,公子都能斩杀,公子还有什么做不到的?他现在对公子的能耐更多了几分信心,那样恐怖的妖怪,公子都能斩杀,他们岂会怕平常的野兽?
只是一个书生做到现在这样,他总感觉哪里怪怪的,不过,如果公子果真是一个文弱书生,估计都活不过昨晚吧?这样看来,还是这样的公子更让人放心。
“走到哪儿,住在哪儿吧!不往那些村庄里去了,一来一回太费时间”爱怜淡淡的声音在车厢中传来,钟叔听罢,便答应了一声,应下了。
那对母女,俱都是女流之辈,自然跟着爱怜他们,之前在驿馆之中也都说好了,爱怜也不再知会她们了。
路途中,他们也见过几辆对面相遇的车马行人错身而过,但大家宿不相识,也便只是两个赶车的甩了甩手中的响鞭,算是打过招呼,便就那么过去了。
妖怪已经伏诛,爱怜也不会告诉他们这些,省得徒增烦恼。
中午时分,马车停了下来,但无论是钟叔,还是后面的关母俱都没有多少疲色,爱怜也惊叹那穿山甲肉的效果,真是不错啊!那中午还是接着吃这肉吧!腌制的肉食存放时间并不长,每顿饭食吃些,到达目的地之前,也就吃完了。
钟叔和关家母女帮忙寻得石块,不大一会儿便垒起一个简易炉灶,爱怜拿出案板,开始把肉或片,或丝的都切好,车上有驿馆伙计送给他们的一些蔬菜,爱怜便做了青菜炒肉片,鱼香肉丝,只不过没有青椒,只有木耳,木耳爱怜在车上行路时,便已经泡好了,只需要切成丝就好,胡萝卜丝、葱丝等,算是拼个差不多了。
还有一些是用今天早上剩下的卤肉汤又炖些肉块,放些木耳和青菜,算是个杂烩,但也一样香味扑鼻。
吃着早上驿馆伙计给带上的大馒头,众人吃得很是满足,吃完后,爱怜看着三人满面通红,心中也是一笑,半天的时间够她们消化了。
母女二人都没有吃过炒菜,头一次吃,一下子就喜欢上了,古时的男人都不屑于进厨房的,‘君子远庖厨’不只是说说而已,君子是不进厨房的,不沾染血气,不造杀孽,虽然这句话被许多男人当作自己太懒的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