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弘暄,那是十阿哥不给老幺折腾的机会呀,
还就是,老幺确实没有那什么时候的精力了。
年岁大了,带一个孩子跟带两个孩子,果真不是一样的心情。
什么亲手整出来的精英教育,那都是瞎扯淡。老幺就觉得他肯定弄不出来一个适合儿子的学堂了。
这样一比,好像在闺女身上花费的心里比较多呀。
所以看着儿子老幺愧的慌,多少有点埋怨十阿哥,不让他跟儿子乱说话。
现在儿子连大海都敢随便下,连鲸鱼是啥都不知道。
十阿哥“咱们还是快些走吧,看着这玩意,爷慎得慌”
贵宝“这东西看着大,不伤人的,阿玛你不知道,海里有那种露着牙齿的鲨鱼,才是最凶猛的,看到那东西才害怕呢”
弘暄笑脸惨白,山海经果然还是有真实存在性的“那还不快走”
贵宝“胆小,在船上呢,怕什么,碰到了又能怎么样,咱们还有火炮呢,用得着怕吗”
然后贵宝顿了一顿”当然了只要不跟你一样发神经非的去海里就行”
弘暄脸色白白的,这次不用老幺拽着弘暄了,
弘暄自动拽着额娘的袖子,很是感叹的想,幸好自家额娘晕水,没有让自己下海,
弘暄在家人面前,有什么就说出来了“额娘幸好你晕水”
老幺哭笑不得的看着儿子在,这个过犹不及呀,不是吓坏了吧。
十阿哥看不得儿子如此的不济“一脚过去,还男子汉呢,看爷用火炮给你招呼过去”
老幺一个打嗝,好吧这也太天不怕地不怕了“那个还是算了,那东西出来一般都是成群的,咱们还是走吧”
是非之地呀。
十阿哥抿嘴看着福晋,这么大的玩意,还成群的。乱说的吧。
然后贵宝指着远方,挥舞着小手帕“真的是成群的,看看好几个小喷泉”
十阿哥一挥手“走吧,爷不跟这东西一般见识”
老幺失笑,难得十阿哥能这么婉转的表示,爷不敢碰这玩意。
不过十阿哥看着福晋,怎么看怎么纠结,他上书房出来的,虽然课业不怎样,怎么看都是比福晋在学业上用心的。
就不知道自家福晋怎么就知道海里的事情。
要说老幺确实早年在外面跟着董鄂七十游历过。可要说能跑这么远。十阿哥不信。
十阿哥第二天在训练的时候,特意把贵宝的二十几个丫头给叫过去,
询问了他们在贵宝学校的时候,都学过什么。
十阿哥听说洋人给说过海上的见闻。到是多少的脸色缓开点,
不不过看到福晋的时候,依然还是有点高深莫测就是了。
等贵宝欢呼着指向远处的一块陆地“额娘,阿玛快看,那就是咱们的家,咱们的船坞,在闺女看上这里的时候,就牵了过来”
当然了这已经是好几天以后了。
老幺点头还真是顺手,说迁就迁了。
不过地势上真的不错“这里的生意还还好吗”
贵宝“嗯。不错,买卖船只的话,还是这里方便一些,以往弄出来的船,除了卖给岸口的商家。大部分还是弄到这里来买卖的”
老幺“那是船,不是自行车,还大部分,这么多年弄出来过几艘像样的呀啊,听你那个口气,欠踹”
贵宝脸红,不过一年能弄出来两艘船的船坞根本就没有好不好,还是挺值得骄傲的,
尤其是自家的船,很受海匪们的追捧的。
弘暄拿着望远镜看着岸边,突然就很激动的冲着岸边狂挥胳膊“额娘是十月,还有丰乐侍卫,还有三月呀”
弘暄说道三月的时候,那个激动的心情竟然比提到谁都激动当真是让人摇头。
不用说也知道自家儿子激动,到位因为谁。
老幺“额娘就不知道,你竟然如此想念三月”
弘暄激动的口水都流出来了“太想念了”
老幺看向闺女“丫头,三月怎么没有跟你在船上呀,别告诉我船上没有厨房”
这个贵宝很郁闷“额娘呀,三月不愧是你的人,竟然跟你一样,他晕船呀”
不是不想带,是带不了呀。
贵宝很郁闷的好不好。
十阿哥看着一儿一女“出息”
然后“快点上岸,爷也要好好的规整规整”
任谁都听得出来,这是想吃一口顺口的。
老幺心说三月比自己还受欢迎呢。
其实四口人心中一致认为,确实要好好的补补了,这些天真的淡出一个鸟来了。鱼肉不解馋呀。
弘暄表示,鱼翅什么的,也不是那么贵重。尤其是看到海里那么大的鱼的时候。
老幺的船靠岸。远远的老幺就能看到岸口修起来堤坝,
这里竟然修了如此距离的岸口,老幺仔细看都是青石铺路,想来是经过很大的工程了。
船板才搭上来“主子”这个哪里是沉稳的十月能发出来的声音呀。
老幺都有点不敢相信,十月还有感情外漏的一天“这可不是你的性子”
十月拽住自家主子的衣袖,那眼神怎么看怎么都是要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