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幺“没事不是有你给我撑腰吗,我怕惹什么祸呀,好歹咱们现在也是亲王妃。对了老三是什么王呀”
十阿哥说到这个的时候,眉毛可是抬起来了“还是郡王,比爷差着呢”
十阿哥心里更高兴了,怎么就忘了刚才用这个堵老三的嘴巴呢。
到底不如福晋挤兑人厉害。
老幺“嗯,老四厚道,有眼光,就不能给老三那样的封大了,不然他自己都得晃悠”
十阿哥闷声乐了,到底是福晋,知道怎么说话自己开心。
老夫老妻就这样好,知冷知热,还会开导自己。
老幺“心情好点没有,这人呀,有权利,跟没权利,确实要有个适应过程,不过这老四也忒不是东西,你要是不痛快,咱们给他找点别扭怎么样”
十阿哥“行了,折腾他爷倒是不心疼,不过祖宗留下来的江山,可搁不住劲。这些日子,爷看到了,皇阿玛到底岁数大了,对我们兄弟是宽容了,可对于一个刚即位的新君来说那不是好事。而且国库宽容不起呀,老四能这么折腾也算是有点魄力,还拿爷来开刀,也算是不怕惹人,这是给大臣们一个态度,他连爷这样的混人,都敢惹”
老幺“合着咱们还给他当靶子了。没得便宜他”
老幺本来还想着在酒窖里面,剩点银子呢,现在是一点都不想给剩了。
十阿哥“算了,爷不跟他计较,爷给的是皇阿玛面子,给的是祖宗面子,就是福晋呀,最近别出去了,爷怕你受闲气”
老幺“你也忒看不起我。别的不说,看人的本事我还是有两下的,说的上来的就没有这样人。说不上来的,他们怎么说。我管得着吗,不耐烦,我一脚一个的,都给踢飞了。本亲王妃,可不是头一次干这事。谁敢说什么”
十阿哥觉得自己担心是多余的,看看自家福晋,想的多开呀“告诉弘暄一声”
十阿哥最舍不得就是儿子。自家养大的儿子从来没有受过这个。
老幺乐了“这个你更不用操心。正好给儿子练练心性,我跟你说,我早就觉得这小子养的内向了,跟丫头是的。男人嘛哪能一点匪气没有。你看看弘暄,跟你比着差远了,看着就绵软。你就等着咱们儿子,脚踏南山吧”
十阿哥黑脸“爷怎么听着那么玄呀,这是又要开始给人赔礼道歉的节奏呀”
老幺怂恿十阿哥“你是乐意给别人赔礼道歉。还是别人过来给你赔礼道歉”
十阿哥瞪眼,给他赔礼道歉那就是自家儿子吃亏了,这种事情,坚决不能发生“爷不差那两个银子,赔礼就赔礼吧。反正爷早就练出来了”
然后十阿哥对着福晋“弘暄的班底,还成吧,别中看不中用”
老幺拍胸脯保证“放心吧,跟闺女当年比着,毫不逊色,而且男孩就爱动手动脚的,我都是从正白旗挑的身手好的小子,保证等着你给别人去赔礼道歉”
这是什么样的节奏呀。老幺那也就是因为自家儿子是贝勒,所以这人手上,表面上怎么也得比郡主的编制少。
所以这算是给儿子隐藏的力量呀。
闺女儿子一样的,老幺怎么可能不一样对待吗,。
对于儿子,老幺宝贵着呢。
十阿哥舒心了“好歹爷还是旗主呢,还有兵部呢,还不是个闲散王爷呢,谁要是敢欺负爷的儿子,那也得看看爷答应不答应呢”
老幺“那是,我们娘两,还得靠着你吃香昂的喝辣的呢”
十阿哥“吃辣的,你不是上火了吗,走用膳去,爷犯不上因为糟心的犊子生气”
老幺闷笑,幸好十阿哥没说王八犊子,不然把自己都给骂进去了,都是康熙的犊子呀。
两人并排着从正门出来。老幺一脚就把门口的另一盆盆景给踹飞了,可以说是异曲同工呀。
然后笑着看看十阿哥,两人不当回事往外走。
下午在敦亲王府传出的话就是,敦亲王福晋,一脚一个,踹飞了两盆盆景,还要去三阿哥王府闹事呢,幸好敦亲王给拦下来了。
花盆确实碎了,因为什么,真假难辨,不过确实是顿郡王妃给踹飞的,不是一个人亲眼看见的。
这就是艺术。传话的艺术。
跟自家福晋说过话,敦亲王的心情不错。
十阿哥就这样好,过去的事情,从来不纠结,从来不自己给自己找不痛快,
等弘暄贝勒放学的时候,还跟儿子在校场上,较量了一番。
三口人痛痛快快的比划着手上功夫。
至于敦亲王福晋,不知道因为什么,一直在找不痛快,
甚至都没有看这爷两。反正敦亲王府里这点事,没到吃晚膳呢,该知道的都知道了。
雍正皇帝绷着脸,倒真是董鄂氏的性子。
从来没有一个顾忌。要说起来,对老十确实愧得慌。
不过他这么做也是为了他们兄弟好相处,有心事放老十一码,
认谁也不会弄只伤人的老虎在身边养着。
该给老十的尊荣,一样都不会少的,想到这里,雍正帝亲手写下册封弘暄多宝郡王的诏书。
就等着明日早朝当着一众朝臣宣读,相比十弟的面子多少能挽回来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