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幺皱眉“怎么不妥当了,还要找阴阳先生掐个时辰再回来呀,你主子我好多的事情等着丰乐办呢”
然后挤眉弄眼的说道‘你的婚事就不着急呀”
十月不自然的咳嗽两声“主子说什么呢,丰乐侍卫跟奴婢那是纯粹的同事关系,不搀和其他的”
我呀个呸,还纯洁的男女关系呢,谁信呀,老幺鄙视口是心非的人。
小齐大夫那是多好的人呀,十月都不带聊眼皮的,你说不是在等丰乐,就不是在等呀“你就装吧”
心说回头我就给丰乐弄个丫头,我看你还敢装不。
老幺要是跟十月瞎哈拉,十月根本就不在乎。
可这位主子,要是不说话,那就是闷头干缺德事了。不定想到啥法子,整自己呢。
所以不能不认真对待“那个不是时间太长了吗,咱们也不知道这人啥意思,干嘛弄得那么上赶着呀”
老幺心说十月姑娘还有如此含蓄的时候“你上次的时候,可不是这么含蓄的’
十月在“所以呀,上次不是把人都给吓唬跑了吗”
老幺被十月给说的,没话头接了,就听着十月总结性的发言“上赶着不是买卖,奴婢我还是做好两手准备的,万一人家丰乐侍卫弄个女人回来,不显得太没有面子嘛”
老幺看着十月略带忧伤的表情“你的两手准备,不是一手耗子药吧”
十月淡定的转身“主子奴婢还是很有传统美德的,您想多了”
就冲这个态度,肯定没想多,好看的:。
丰乐侍卫不会脑抽的看上别人,肯定的。必须的,不然就是人命关天呀。
再说了这两年,丰乐侍卫虽然没有回来,可丰乐侍卫给十月送回来的东西,那是从来没有断过,你说这不是追求人的态度,那是什么呀。
老幺安慰自己好半天。
老幺甩甩头,不再想这对男女纠结的问题。爱怎么地怎么地吧。
康熙皇帝把他的二儿子给复立了,仿若一切又回到了原来的样子。
这是一种粉饰太平的自欺欺人,除了康熙皇帝,就没有一人,回到原来的状态。
尤其是太子,这样的太子,当的能有滋味吗,就跟脖子上悬着一把刀一样。
还有就是三阿哥终于过上了舒心日子,这人终于在无望中,彻底的堕落了。
在康熙皇帝看来,堕落的好呀,至少这个儿子,不瞎折腾了,不好高骛远了。
终于踏踏实实的干事了。而且距离玩命的危险,越来越小了。
想起来都想给老十嘉奖一下,他这个做阿玛的,这么多年的循序引导,都没有这倒霉儿子一顿写实的打击管用。
康熙皇帝吃着十阿哥府送来米粮,喝着十阿哥府送来的参汤,穿着十阿哥府送来的衣服布料还有鞋子。老怀宽慰。
至少朕还有一个能养老的儿子。真的不错。
这就是有人过的好,有人过的不好。
眼亮的人从皇太子那越来越白的头发,就能看出来,这位太子过的真的不怎么样。
随着这些不重要的事情,老幺终于盼到手下得力大将的回归。
丰乐侍卫带着自己的船队到广州,然后给主子挑了一船的新鲜玩意,单人北上,从天津上岸。在坐马车,押送着这一船的东西到北京。
可以说是队伍浩荡。丰乐侍卫进京当天,可以说是很震撼的。
这么大的商队,没见到过。看守城门的侍卫,从早晨一直盯到中午。
这一行马车才检查完。当真是闪眼。
来人手持着十阿哥府的腰牌,要不是东西太多,太繁杂。
守门的侍卫们都不想检查。
谁敢惹十阿哥不痛快呀,饶是如此,检查的也是匆匆而过。这可不是原来的十阿哥,这是敦郡王的人呀。
不然这一长流的马车,恐怕还要拖上一个多时辰。
这事儿惊动的人多,自然会有上面的人过来看看。
于是在丰乐侍卫领着开头的马车,进了十阿哥府的时候开始,外面就传开了,十阿哥稀罕的男人,带着嫁妆进了十阿哥府了。
当然了还有一种说法,倒贴十阿哥的侍卫,又追回来了,而且带着大批的嫁妆,直逼十福晋当年的十里红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