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给玩完了,好留点时间弄个后手不是。
庄头给老幺拎着炮声架子送了过来“主子,没耽误您用吧”
老幺看着庄头手里的炮声架子非常满意,一米多长的并排铁管,还是双排的,哈哈太有才了。省老鼻子功夫了“没有没有,正好”
意味深长的看看蒙着脸的管家,咱们是谁呀,能让自己在尘土中带着吗,好看的:。还用得着面巾。哼。老幺傲娇的抬头这个是针对十月的。
庄头“主子放到哪呀,老奴给你放好,这个东西可沉了”都是实在的庄稼人。说话都透着乡土气息。
老幺觉得肯定重,这可都是铁的“行了,直接放到里面的栅栏里面去就行”
庄头在十月的后面跟着进了栅栏,帮着主子把炮声架子放好“主子,昨天可是够热闹的,小子们都做不下去活了,直闹腾着要过来看热闹”
老幺抱着闺女笑眯眯的回答“这不是大格格稀罕热闹吗,在京城里面这么闹腾,扰民。就弄到庄子上来了,还是打扰你们了”
十月在边上眼睛一束,就要发脾气。边上的庄头说了“可不敢这么说,大格格只要高兴,小的们那是跟着一起高兴。跟着热闹,这算啥呀,主子您忙,老奴下去等着您吩咐”
老幺觉得这个庄头还行,挺有眼力见“好,记得把栅栏门给锁严实了”
十月到嘴边话没说出来,看着庄头一眼都不敢乱飘的出去,才算是满意了,到底等着人走远了才说道“这人还是需要调教,连主子的事情都敢打探,没有规矩”
老幺不觉得是什么大事,甭说不是敌人,就是敌人,也不见得明白自己在什么“人都好奇吗,他要是不这么问,才是心思深沉呢没准我就好好地查查他”
说着把贵宝哥哥放到十月的怀里,自己单手拎出一个麻袋,这是昨天让马车送过来的。
老幺打开麻袋,东西很普通,都是二踢脚,老幺接过十月手中的大格格,让十月把这些炮声挨个往炮声架子上摆放。自己在边上当监工。
怎么说这也是体力活呀,老幺昨天放炮声放的有点乏,这人都给呆虚了。所以老幺今天想着要多多的依靠十月。
然后十月就哆嗦着手,黑着脸,拿着一个长长的火折子,听了半天惊天动地的声响。还都是自己亲手点燃的。这个罪遭的老大了。
老幺帮闺女捂着耳朵,心说还是没有偷工减料的时代好,听听多响呀。个顶个的棒。
看着十月那个怂样,老幺让十月把二踢脚摆在架子上,握着闺女的手,娘两合作,新一轮的礼炮就出去了。
然后就是远处的战马嘶鸣声。一切还是那么乱糟糟的。那么让贵宝格格高兴。
祸害,这就叫做祸害,当然了对于贵宝格格来说,这就相当于是祸害的养成。
贵宝格格看着远处四散奔腾的马匹,高兴地张着嘴巴欢呼,估计这是三个人里面最开心的一个。
当然了相比之下十月是最不开心的一个,要知道自己一个女人,一个柔弱的女人,真的不适合做这个事情呀。
十月心说自己的婚事这么长时间没有结果跟自己的生活环境肯定有关系,主子指示自己的事情,都太暴力了,影响形象。
虽然十月想的方向是对的,可是他对自己的定位真的有问题,柔弱这个词,真的跟十月不搭边的。
你说十月那张脸,那个事迹,跟柔弱这个词,能划到一起吗,太不了解自己了。
老幺一直折腾了两三天,当然了是折腾这些马,还有折腾十月。
大格格玩的都有点腻了。这群马才再次做到处变不惊。任天空上的响声多么的惊天动地,依然自得转悠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