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哥表示,今天不跟董鄂七十计较,谁让这老头,今天看着自己看重的丫头,要嫁人了呢,其他书友正在看:。
十阿哥换位思考,表示如果是老幺要嫁人,而嫁的人不是自己,那可不是这么失落简单的事情,估计现在这个时刻该开战了。
尤其在听自己的福晋说,董鄂七十为了不妨碍子嗣,毅然决然的把看上的美女给放弃了,对董鄂七十的感觉那真是换了一个呀,现在应当叫做岳父,原来董鄂七十还有这么不混的一面,真是可敬可佩,不过没多少就是了。
尤其是晚上,看着越来越晚的天,十阿哥对董鄂七十这个老岳父的感念就越来越少,不就是一个女人吗,至于的吗。
难道老幺陪着就会好的很多吗。十阿哥恨恨的趿拉着鞋子去找人了。心里对董鄂七十的定义,就是,他可是比不上爷有魄力。这事就该上手抢人,比在自己的府上,跟着自己的福晋失落强多了。
十阿哥推开董鄂七十的院子门,当然了是十阿哥前面带路的婆子给推开的,进入十阿哥眼帘的,就是对月小酌的爷两。
十阿哥不满意了,这个府里总共算起来也不过就是三个主子,怎么就把自己给单独抛下了呢。
紧走两步,坐在老幺的边上,董鄂七十的对面。不满的意思太明显了,不过就是董鄂七十看不出来,醉趴了。
董鄂善九看的出来,可是也没办法,谁让为了自己的阿玛能够开怀。自己在边上陪着呢,这不是在开解人吗。
董鄂七十舌头有点大“幺呀,这辈子你老子我算是看透了,就别想找个知冷知热的女人,你说这是什么命呀”
老幺望天这老头又开始感性了,给十阿哥到了一杯茶,还是不要再加个醉鬼的好。
然后才开始劝导董鄂七十,当然了也就说顺着醉酒的人说几句话而已“有失有得,虽然没有知冷知热的女人,您不是还有贴心贴肺的闺女吗,再说了这个女人方面,您更是不亏的呀,您说这么些年,什么样的美女,什么性子的女人,您没见识过。这个没张开的小丫头,算个什么呀,怎么就能概括一辈子呢”
董鄂七十哭丧着老脸都快哭了“闺女会说话,你老子我不亏,可是就想找个贴心贴肺的,人老了,老子就要个伴,别的都是虚的,老子要求过分吗”
老幺心说这话应该给普及一下子,省的这些男人都到老了才想起来要个贴心贴肺的,女人呀,难。
对着董鄂七十,老幺嘛的脾气都没有,望天继续哄人“不过分,这算是什么呀,回头幺给你寻去,保准随心落意的,别灰心,这算是什么呀,有的人一辈子都不见得遇上,咱们不是才六十多吗,肯定能找到”
十阿哥在边上撇嘴,才六十多,亏得福晋能说出口,这事快七十的岁数好不好。多半截的身子,都埋在土里了。
十阿哥心里腹议而已,喝着茶,抬头不答话,还是知道的,跟醉鬼没道理可讲。
老幺倒是对董鄂七十的动向比较在意,想着趁着阿玛醉酒问点实在的“阿玛呀,你看咱们庄子山的晚娘怎么样呀”
十阿哥闹心的看着自己的福晋,可不带这么样的,晚娘是谁十阿哥还是知道的,这是要真的混淆血统呀,十阿哥的手吧把老幺的小手给握到手上。使劲攥了攥。老幺默默地摇头。
董鄂七十皱眉“幺呀,老子跟你说,可不能跟那群没见识的御史似的,捕风捉影,你老子我是谁呀,能看得上一个寡妇,当真是埋汰人呀”
睁开昏黄的老眼,打个酒嗝,继续说道“看着你老子我怎么恶心那个李御史,原来是看在他有可能是老子的老丈人份上不跟他计较,现在都是别人的老丈人了,老子还客气个鸟呀,你看着老子不恶心死他,敢把一个寡妇往老子头上按,真是欺人太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