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用帕子捂着鼻子,这是喝多少呀,多大的味道呀。可别真的成酒鬼了。
十阿哥躺在老幺的床上,手里摸着老幺从江南弄回来的蚕丝被,十阿哥跟搂着媳妇似的,嘴里嘟囔着“幺,真滑溜”
老幺本来想让奴才进来伺候的,听着十阿哥这么一说,只能把奴才打发出去,自己动手了,她丢不起那个人呀,好看的:。谁知道十阿哥还会从最里面说出什么来呀。还是给自己留点脸吧。
老幺倒是不太费事,谁让她的劲头比一般人大呢,搬起十阿哥,跟搬起一块大石头差不多,翻来过去的给这个人的身上,擦干净,关键是去去味道,这个酒味闻起来香,可是入嘴以后,掺合在一起,起了化学作用之后,那个味道真的不敢深呼吸呀。
老幺搞定十阿哥之后,看着睡得五迷三道的十阿哥自言自语的说道“难不说我天生神力,就是为了伺候你用的,这也太坑爹了”
不是老幺理解偏差,实在是这个时代,没有女人出头的机会呀,别说这些特殊的能耐了,就说是美貌,能出头的,也没有有几个好下场的,不说远了,就说陈圆圆,勉强算是跟自己跟清朝搭边的,那是什么结局呀,没她陈圆圆,现在的老幺未必是十福晋,没准跟着十阿哥在草原的哪个旮旯犄角放养呢。天下不见得姓什么呢。
再说那个他的奶奶婆,也就是他的董鄂妃,那是董鄂七十专门拿来给老幺上过课的人物,那个结局,让老幺说,那就是被人打闷棍了。更惨。
所以老幺总结这个时代只要是出头的女人,都没有一个好下场的,貌似最有地位的女人,就是立过贞节牌坊的,还都是老寡妇,你说这女人的命跟名怎么就那么挂钩呀。
老幺看着自己的双手,想想也就安慰了,能有这么个用处也不错了,总比一点用不上的好。
转身脱了鞋跟十阿哥并排着躺在自己的床上,终于能塌心的躺下歇会了,老幺确实累的不轻,包括**上和精神上的,从古至今结婚都是个很累人的事情。
董鄂七十知道姑爷醉了,也知道闺女没事做,可是等了半天,也没见老幺来找自己说点私房话,董鄂七十耷拉着脸子失落了,这闺女才找了人家,就跟自己不贴心了,女生还真是外向。
十月煮了醒酒汤,悄然的推门进去,又悄然的出来了,难得主子能躺在床上歇会,还是别打扰的好,倒不是说老幺这几天在床上呆的少,就是因为在床上的时间长,他才累人呀。
十月心疼老幺了,没看到这几天那些贵的没边的精油,都让十月给主子用了吗。
额要说这就是一个恶性循环呀,你说十月你把老幺这么每天弄的香喷喷的上床,这不是找毛病呢,他就是在解乏,也挡不住十阿哥的狼扑好不好。
十阿哥和老幺这一觉睡的有点沉,一直到过晌两人才醒过来。十月伺候着两个人洗漱“主子,大夫人他们等着主子们用晚膳呢”
老幺抿口茶水,润润喉“还是家里住着舒服”
换来边上的十阿哥一个怒目“幺,说什么呢,往后这里可不是家了,咱们有自己的府邸”
老幺想翻白眼瞪人,可是这少年需要安慰,自己方才的话,说的没错,可是不能当着十阿哥的面前说,所以老幺开始哄人“那是,只不过一时没调整过来,口误,这不是跟您在一起躺着吗,才觉得睡的这么舒爽,踏实”
十月听着自己主子这话,有点恶心人,所以转过头去,收拾床铺。十阿哥趁着十月转头,在老幺的耳垂上摸了一把,脸上跟占了便宜似的,笑的那个贼“幺,走用膳去”说的那个腻乎。
两人拉着手,往外走,老幺作为一位准夫人对着十阿哥说道“你还是要少喝点酒,小酌怡情”
剩下身后,十月,使劲的抖落着身上的鸡皮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