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皮小小继续打断。
这下严记者也看出来,皮小小就是在帮着江斯年两个了。
他扯了扯嘴角,含这些恶意的说。
“小小同志,这根正苗红又大有前途的,何必跟这个狗崽子再次牵扯在一起。”然后他继续嗤笑,“这长了一张脸就是好就算这样了,这当不成大少爷了,也能靠脸吃饭。”
“也还别说,要是这样,我还能给你介绍介绍?”
“介绍你爹呢?”皮小小继续回怼,“长得丑就别说话了,谁不知道你记得人家长得好看,在这里巴拉巴拉的,就是那老母猪的声音都比你好听。”
“没得点脑壳,我看你是走后门当的记者吧?不是我说,这是哪个记者里,就你一个一看就是吃白饭的,也不知道这你单位怎么好意思让你来我们乡下,丢人丢到乡下了。”
“还有,严记者这是污蔑我们长得好看的吗?这刚好派出所里还有几个位置,你是想要进去蹲一蹲?”
“你这对我们乡下人的态度很让我怀疑你的思想不够端正,你这还瞧不起我们乡下,瞧不起我们中下贫农?这个思想问题就很严重了,我想省城里应该会管这个问题的吧?”
严记者满脸通红,大口喘气,小小这巧舌如簧的样子让他觉得皮小小也有些面目可憎了,他冷哼了一下,又捂着脸往门外走了。
“你,你”
“你什么你?有空在这边当八婆没空去帮着工作?”
严记者气急,万万没想到这人嘴皮子还这么溜,这么溜就算了,最没想到的是这一个乡下人竟然敢这么对他说话。
他也说不出什么话,气得赶紧转身离开。
等人离开了江家,皮小小跑校门口探出一个小脑袋,‘好心’提醒道。
“乡下路滑,严走路可注意点,别又把那皱兮兮的瓜皮脸给摔了。”
听到身后皮小小的话,严记者脚步一顿,冷哼一下,心里想着要怎样把这次的采访稿给改了,就这人,不知尊卑没有家教,他一定要让所有人都知道,让其受到唾骂。
谁曾想,下一秒,严记者脚上不知道踩了什么,这一打滑,瞬间脸朝地的摔了下去。
看到人摔倒了,皮小小才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把门关上又朝着门里面走。
“江哥哥舒婶,你们没事吧?”
“没事”江斯年摇了摇头,眼中的寒意淡去,声音也柔了几分。
“你这样说没事吧?那人还是过来采访你的记者。”江斯年眉毛紧皱,开始思考要怎么办呢,这人肯定是会不甘心的,到大队上找事他倒是不怕,就怕这在报纸上乱写,然后还伤害到小姑娘。
皮小小瘪了瘪嘴,然后自信满满地说道,“放心,绝对没事的,我根正苗红,谁来都不怕。”
这要是以前还能有些估计,但是现在,大队上公社上县里面的领导那都是干实事的好领导,就这县城过来的人,想惹事也是去牢里面蹲着吧。
再说了
“等我回去就去些投报,让他夹着尾巴做人。”
“不过吧,这个人不行啊”皮小小又装模作样的摇了摇脑袋,“他说的话你们可别信”
既然江斯年愿意让人进来,肯定是以前认识的人,但是光是看他这样子,这种人可不能信,一看就是随时准备坑人的坏分子。
“嗯,不信。”
...
再说这倒了霉摔到地上的严记者,这直接脸朝地的摔了一跟头,脸上满脸的火辣辣的吐了一口血,幸好牙齿还是没有掉,严记者有几分庆幸。
好不容易站起来了,他赶紧看看这是踩到了什么让他摔倒,这一看瞬间脸上更是嫌恶了。
这是一坨不知道什么样的粪便,现在还站在自己的鞋子上,严记着赶忙干呕了一下,拿着鞋子就在路边擦擦擦,最后忍不住还是赶紧跑回了皮家。
“水在哪?”跑到皮家,他便毫不客气的对着院子中的皮向阳问道。
看他这般狼狈的样子,皮向阳诧异了一下,给他指了指水缸。
“去给我把盆拿过来,我洗鞋。”他又毫不客气地开口。
“你没手吗?”
皮向阳这会不开心了,这人没毛病吧?
“还是这摔一跤,除了脸给摔坏了,腿也摔没了?”
严记者哪里想到皮向阳竟然还敢这么对他说话,顿时生气了,用教育的语气训斥皮向阳。
“你这孩子怎么说话的?你家里人就是这样教你的?家教呢?”
这家人怎么一个两个的,都这么没礼貌?果真不愧是乡下人吗?但是以前遇到的乡下人,那可都是看到他就很会巴结的,哪里像皮家这样子。
“啥家教不家教的?你这人是不是有毛病?”这时候曾立月走出来了,双手一叉腰就开始吼人了。
“你说你一个年轻人好逸恶劳的,人家王记者和成记者在那里尽职尽责地干活,你在这儿左转右转的还没事来训个人,你说你这个人干活不行就算了吧,脑子怎么还有点问题?”
“你...”
“你什么你?一边去,真是的,这人和人怎么就这么不一样呢。”曾立月冷哼,然后看向院子里的皮向阳,见不到他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