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那白城主一路好走,再见不见!”
那白行云竟然真的就溜走了,步履匆匆,深恐多留一步就会将自己的卑劣自私暴露得明明白白。
“夫子。”初一小心地觑了一眼君夫子,如今白行云找上门来,估计是他们先前的计谋奏效了,“追儿火葬场”正式开启了!
“还不老实交代。”君书喻一看自己那学生缩头缩脑的模样,又想起白行云没头没脑地询问什么遗传基因学科,前后一联系,还有什么不清楚的,定是自己的这个学生搞鬼了。
初一也不隐瞒,懒洋洋道,“也没做什么,就给那位白城主科普了一下而已,驱逐落后与愚昧,送去光明和进步。”
君书喻大手罩住小孩的毛脑袋,揉了一把,“玩玩可以,别陷进去,遇到困难要和大人说。”
“知道啦~夫子。”初一应声道,同时给君书喻端上椰子鸡汤。
君书喻小口嘬了一口色泽明透的鸡汤,鲜甜滑润,一如既往的美味。
搁下瓷碗,君书喻不放心地再次询问,“收尾工作都做好了?”
初一点头,“几个虾兵蟹将都躲去远海了,没个十年八年不会回来。”
“再说,接头的时候都是做了伪装的,并没有暴露我们的真实身份。”
君书喻点点头,这些小崽子的胆大包天他不是第一次见识了,但每次还是禁不住咂舌,小小的身体满是心眼儿。
“那么后续你准备怎么处理?”君书喻问道,“白行云过来寻白娇娇的安葬之处了。”
初一挠挠头,揪揪君书喻的衣袖,讨好一笑,圆溜溜的大猫眼笑成了弯弯的月牙,可爱至极,“那就还要请夫子您帮帮忙啦。”
“好好说话,笑得渗人。”君书喻一掌遮住初一的谄媚脸。
初一揉揉圆脸颊,心道,自己这招卖萌术明明厉害得很,怎么到君夫子这儿就不顶用了。
“剩下的事情等白娇娇回来了,自己亲自解决吧。”初一觉得无论白娇娇做出什么样的选择,是干脆死遁和揽月崖彻底断绝关系,还是要掀翻揽月崖报复过去,他们这些小伙伴都会全力以赴地支持他、帮助他。
“要是白城主再来找夫子您,您就说白娇娇变成了薛定谔的鱼吧!”
他既可能早已死了,也可能还存活着,在打开盒子之前,谁也不知道他是生是死。
于是等到白行云再次找上门来,就被告知他孩子已经不是他孩子,而是变成了薛定谔的鱼。
“当时情况紧急,我去揽月崖登门拜访多次,均是无功而回。”说道着,君书喻仔细观察白行云的神色,发现他居然毫无愧色,比之第一次登门到访的时候淡定从容了许多,连那些许的惭愧与悔意都没有了。
在白行云看来一切的罪魁祸首是那阴险狡诈、丑陋不堪的鮟鱇鱼妖,他只是被蒙蔽了,他已经在努力弥补。总之,一切都是别人的错,一切都是世界的错。
白行云的这些心理活动,君书喻一概不知,他也不想知道,他只想赶紧把这烦心玩意儿给撵出去。
君书喻继续道,“眼看着白同学生命力一日日干涸衰竭,我也是束手无策。”
“甚至请了有医圣之称的纪道友前来相助也是无法。”
“幸而,一名散修道人云游至此,名为薛定谔,他说,他虽不能立马救活白同学,但能保证白同学不会即刻死去。”
“当时也别无他法,只能将白同学交给他了。”
白行云急急道,“那薛道友现在何处?”
君书喻摇摇头,“薛道友云游四方,居无定所,他只说,百年内,他都会在大海上漂泊,不会上岸。”
闻言,白行云心中信了七八分,鲛人分化期必须要返回大海,否则只有死路一条,那薛定谔定然是带着娇娇在大海上寻找适合的分化之地。
“多谢君道友告知!”白行云舒了一口气,只要在海域加强搜寻,定然可以找到娇娇孩儿,届时将娇娇带回揽月崖,自然能平安渡过分化期。
君书喻原本以为凭着薛定谔理论,自己终于把白行云给打发走了,没想成,第二天,白行云又来了!
君书喻可不知道,白行云是把他当经验怪在刷了。白行云每次为了白娇娇的事情来找一次君书喻,他心中的愧疚就会淡薄一份,在他看来,他为着娇娇孩儿每一次的屈尊降贵都是对过往的弥补。
面对每天上门的白行云,君书喻已经快要控制不住身体里的洪荒之力,想要一巴掌拍扁他,无奈在构建和平共荣的大环境之下,自己又必须要克制住。
无奈之下,君书喻宣布,“全校出门游学!”
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作者有话要说:初一:没有科学解决不了的事情。
如果有,那一定是我还不够科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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