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相应程度上的反噬?”
这个问题直接针对了《怀庚子记》是否被彻底毁灭的事实。
若是隐蛇当时所受的伤害并未达到彻底反噬,那么这本书其实根本没被损坏,可它又确实不见了。
那就是被人藏起来了。
那么当时在场的一定还有魔教之人。
面对同样的问题,谯笪相思的回答一样,“弟子赶到时,木山师兄已从三楼下来,替楚瓷师妹挡了隐蛇的魂魄上身,又出了一剑,而隐蛇随即裂魂逃出,当时弟子遇上的便是他残缺的魂魄,已然虚弱,真让弟子去判断他原本的伤势,怕是有些不准。”
“但弟子后来询问齐越他们得到的说法,在那禁术爆炸后,场面混乱,隐蛇暴怒之下突袭重伤的楚瓷师妹,当时尤有几分凶猛。”
也就说,当时那本书很可能并未被彻底损坏,只是受创,所以隐蛇遭受的伤势并不致命。
缥缈上人神色幽深了,跟谯笪相思师徒对视,却很快撇开话题,“大长老那边会有说法的,不过楚瓷能用出大焱剑...”
这时候提及楚瓷,说明缥缈上人并未怀疑楚瓷。
突然想到谯笪相思以前素来不喜楚瓷,缥缈上人也便不说了,她却不知谯笪相思走出屋子后,看了一眼楚瓷所在的小院方向。
的确今非昔比。
她正要走,忽然觉得不对劲,那小院屋瓦上竟覆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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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长老自然会调查,从当时在场的每个人,乃至于躺地上的都被深入调查过,徐承睿跟谢思菱更是被单独先后召见过。
肯定先从别人嘴里问过,再问本人,两人基本都很紧张,但最后还是安然出了大长老的办公室。
大长老刚坐下,天剑峰的峰主就从后面屏风走出来了,道:“看着没什么问题,徐小子无非剑法进益过快,有几分玄妙,必有修行秘密,但那谢思菱我却看不出来。”
大长老瞥了他一眼,幽幽道:“女儿家的心思,你便是剑道再高深也看不明白的,换缥缈师妹还差不多。”
“缥缈?算了吧,她比我更像男人。”天剑峰峰主嘴上刻薄得很,也抱剑提了一句:“昨日通灵的头发被烧了,你不知道吗?”
大长老:“...”
这还真不知道,难怪这几天通灵上人都没露面。
“关于这徐承睿,你如何打算?”男主的光辉被楚瓷持续性嫉妒,别人自然也不瞎,不管有何秘密,也确实是个剑道奇才,大长老也是在征询天剑峰峰主的意思。
“收呗,但现在不是内门收弟子的时间,等他来找我,我顺势收下就是了。”
其实天剑峰峰主亦觉得惊艳,只是他于剑道比较正统,修剑先看根骨,再看悟性,最后看努力。
别问为什么,问就是现实,没有前面两个因素,最后的努力就是呕心沥血数千年也没用,不行就是不行,当然了,也活不了数千年那么久,卡在境界上迟早老死,都不给你坚持的时间。
不然这世上哪来“白发练气叩死仙门”,“三百年金丹无缘元婴”的故事呢。
以他对徐承睿的调查,这小子起初的根骨以及悟性好像并不是很出挑,说他努力也不见得,外门对他的印象多数是周旋在某个大小姐跟某个师妹之间的破事。
今天让大小姐不要纠缠自己,明天就是替小师妹去山里采药。
当然了,没资质没太努力但就是出息了,这也是人家的本事,所以天剑峰峰主还是看得上的。
大长老对此也不多说,正要赶人走,后者忽然又好奇问了一句,“楚家那孩子是不是有问题?”
一句话,大长老目光一厉。
天剑峰峰主心里惊了下,讪讪,“不是我探问,委实是其他人也惊讶,当年楚阳夫妻呕心沥血都没能让那孩子榨出点灵性,俩人心境都崩了,我也上手教导过,差点让我绝了教人习剑的勇气,怎得一下子就用出了大焱剑,我去看过那剑痕,很漂亮,若非苦练多年,便是灵性一剑,以小窥大,比那姓徐的更见剑道悟性。”
悟性跟资质是两回事。
“这是偶然吗?还是孩子换了人。”
说到换人,天剑峰峰主眼底闪过杀意。
“我查看过三遍,缥缈也查过她好几遍,我们也一起看了她在楚家宗祠的命牌,都没问题。”
那就肯定没问题了。
天剑峰峰主这才松开了剑,“那就奇怪了,莫非真是情爱使人堕落,又使人通透?”
找对象就这么重要么?
影响力这么大。
“大师兄,你说我这些年剑道卡住了,是不是因为缺个媳妇?早知如此,年少时就不该故作清心寡欲,早些接受那些爱慕我的女修就是了。”
大长老:“...”
我看你是缺个脸。
他冷着脸,还打算教导下天剑峰峰主,忽然得到缥缈上人的传音,心念微窒,不动声色赶走了天剑峰峰主,后悄无声息前往了缥缈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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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男人大彻大悟专业户又一次躺在床上奄奄一息,冰霜覆体,寒气渗人。
整个屋子都森冷得很。
缥缈上人跟谯笪相思刚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