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兮看了一眼愣在门口的段誉和阿朱,手指动了动,那边阿紫感觉有股气劲儿打在自己身上,心知被识破了,便睁开了眼睛,看到屋内两个人眼眶通红的样子,哈哈大笑,“好玩好玩好玩~你们这个样子,真好玩儿!”
阮星竹与段正淳见阿紫忽然醒过来,惊讶之下,站在原地说不出话来。
原来阿紫之前是假意昏睡,本想捉弄他们的,谁知竟然因此听到了段正淳与阮星竹的谈话,也知道自己是这两人的女儿。为报复父母抛弃自己,阿紫拿出一瓶“毒药”要求他们服下,阮星竹抢过毒药先喝下了,段正淳一脸担心地看着她。片刻过后阮星竹只觉肚痛难忍无法自持,以为是毒药药效发作了,和段正淳一番生离死别。阿朱见状,以为阮星竹真的命不久矣,连忙推开门奔到她面前,对着看向自己的三人,又不知该怎么说。
倒是阿紫,对与曾经的自己长的一模一样的阿朱十分有好感,“漂亮姐姐,你怎么会来这里啊?”
看着脸上一片紫色的阿紫,阿朱想到之前遇到她时遇到的她的“同门师兄弟”,猜想她过去过得并不怎么好,不忍心责问她为什么这么恨“爹娘”,只转身看着阮星竹,一时泪流不已。
段正淳顾不上阿朱的来意,希望阿紫拿出解药,阿紫笑嘻嘻看着两人透露没有解药,只要忍过了疼痛到时自然会好转。
阿朱闻言松了一口气。
“誉儿,你怎么会来这里?”段正淳忽而问道,阿朱闻言又是一僵。
段誉看着愣在原地的阿朱,“爹,我本想帮阿朱……找亲人,现在看来,世间事果真是'无巧不成书'。”若不是这样“巧”,婉妹为什么偏偏会是自己的妹妹?
段正淳顺着他的视线看向阿朱,有些迟疑,“你这是……”什么意思?
“爹,阿朱……也有半块金锁片,我看过,那是'天上星,亮晶晶,永灿烂……长安宁'。”段誉认真地看着段正淳。
“什么?”“什么?”段正淳和阮星竹惊道,然后看着阿朱像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两个女儿居然在同一天回到了自己的身边。
“那你就是我的姐姐了?”阿紫不满被忽视,跳过去好奇地看着阿朱,“难怪你和我以前长得那么像!”
“小时候,我就在想自己到底是谁,这世界上还有没有我的亲人。”阿朱对她温柔地笑笑,转过身看着阮星竹和段正淳,将自己这十几年来的大致生活娓娓道来,说自己遇到了一个好去处,虽然做了丫鬟,好歹衣食无忧,被认真教导着长大了。阮星竹听闻她沦为丫鬟,又是一阵痛哭,“是娘对不起你们两个。”
阿朱长呼一口气,在段正淳和阮星竹的鼓励下,叫了一声“爹”“娘”,找到了亲人,她也不再有遗憾了。
阮星竹揽过阿朱和阿紫,又哭又笑,“乖,乖~!”
在段正淳揽过阮星竹宽慰着阮星竹的时候,阿朱看着阿紫,有些爱怜,阿紫性子凉薄,对待阿朱的眼神却有些不好意思,便转了头,看着段誉,“你又是谁?是我哥哥吗?也是我娘的儿子?”
阮星竹闻言拉住了阿紫,紧张地看了一眼段誉,“阿紫!别胡说!”在阿紫的追根究底下,有些尴尬地小声说明了自己的身份。
在子女面前直面自己的风流史,段正淳一脸尴尬。
“扣扣扣——”林子兮敲了敲门,“大恶人就要来了,这旧,还是过会儿再叙吧?”
感受着段正淳身上一股快要消失了的淡淡的味道,林子兮心里有一种“果然如此”的感觉,甘宝宝果然还是选择了段正淳。
不过段正淳长得帅,能文能武的,又端的是情思细腻,颇懂风情,甘宝宝会选择他,也不算奇怪了。林子兮寻思着那钟万仇对原身挺好的,她还是费些力气找个时间让他忘情,再找个好地儿让他开开心心地过得好,让他们这些“性情中人”,自己折腾吧。
“灵儿,你也来了?”段正淳喊着林子兮,又反应过来,“什么大恶人?”
段誉也反应过来此时不是叙旧的时候,虽然有大哥在,可是他们身边大部分是武功低的,要是对方人多势众,他们也不好脱身。“爹,我们在街上遇到朱叔叔,知道有大恶人将要来找您麻烦,便先来帮您,我们快离开这里吧?”
“丹臣怎么了?他受伤了?严重吗?”
“我们遇到朱叔叔的时候,他已经有些神志不清。不过我们请了酒楼老板来照顾他,以他的功力应该过不久就会赶来。”
“不行,我不能扔下他不管,要是那恶人寻我不成去找他了,我岂能安心?要走一起走!”段正淳听朱丹臣这么严重,坚决不肯先离开,“誉儿,你先带着你星姨和三个妹妹离开这里!”
“什么?她也是我的姐妹?!”阿紫对要来的大恶人丝毫不惧,反倒看着林子兮,好奇地打量了起来,被林子兮瞪了一眼以后反倒开心地笑了。
段正淳没理会她,而是再次表明心意,执意要等朱丹臣,褚万里表示自己去照顾朱兄弟,让“主公”和众位先行一步,段正淳见大家都一脸赞同,便答应了。
等褚万里离开以后,段正淳要带着阮星竹他们离开,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