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没有灵根,他们也依然是我的族人,我们身为修士,若是连自己的族人都不能庇佑,那修炼又有什么意义呢?”
宁家主一番慷慨陈词,魏紫也是极为赞同的,有了强大的实力,却连族人都不能保护好,恐怕连最起码的为人的标准都达不到。
魏紫想,若是将来有一天,白家还有宗门需要自己倾尽全力去守护,不知道她是否也能做到像宁家主这般,无怨无悔,甘之如饴。
想到这里,不禁对这刚刚见面的宁家主生出了一丝倾佩之情。
就连骆雪的态度,也变的柔和起来:“宁家主大义令人钦佩。我们这一路倒也不算累,不如现在就去看看天心九叶莲,正事早办完,咱们也都能早点放下心不是。”
宁家主还以为两位娇滴滴的真传弟子肯定会拿乔,最起码,也要等到他把两人伺候舒服了,三求四请的才能请得动两人去看一看天心九叶莲。
毕竟之前他们求到昭和城中的真武门时,他们可是整整伺候了来人将近一个月的时间,才求得人家动身去天心湖看了一眼。
真的就是瞅了一眼,就给了句,“此物我们真武门无能为力,还请宁家主另请高人吧。”
然后带着宁家送出的大包小包东西,头也不回的走了。
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的潇洒风流,把宁家主气了个仰倒,却没有丝毫办法。
人家真武门是有三位金丹真人坐镇的宗门,哪里是他这种小门小户惹得起的,只把自己气的差点起不来床。
后来,还是宁家主的女儿想到,既然真武门如此不地道,还不如远赴中原,求得五大宗门之人出手相帮。
毕竟五大宗门的口碑还是不错的,他们即使身处西荒也是有所耳闻,想必不会像真武门这种边陲小宗这样不要脸面。
宁家主听得女儿所言,觉得极有道理,这才不辞万里的跑到了太素宗,舍出大半身家,求得太素宗出手相帮。
如今看来,他们这步棋算是走对了。
这两位太素宗真传弟子即没有拿张作乔,也没有明示暗示的搜刮他们寨子,甚至连休息都不休息,就愿意帮他去查看天心九叶莲,让宁家主老泪纵横,觉得自己这回听女儿的话,果然没错,虽然两人不是金丹修士,但是两人明显是要办实事的态度,确实让他放下了心。
不过,宁家主可能放心的有些早。
“两位上使心善,急人所急,只是天心九叶莲的情况还没到不可收拾的地步。再说,今天天色已经晚了,不如今晚先由我和两位上使详细的说说事情经过,也好让两位上使更了解的更清楚,等到两位上使今晚休息好了,明日一早咱们再去天心湖不迟,不然两位上使舟车劳顿,连休息都不得,就是我们宁家不知礼数了。”
魏紫看他说的真情实意,也就答应了下来,“既然宁家主这么说,我们也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好好,两位上使这边请,这是给两位上使安排的住处,两位上使别嫌弃我们这环境简陋,我们西荒实在没什么好东西招待两位上师。”
“无妨,我等修士本就不注重外物,哪怕只有一个蒲团,于我等修士来说,也是足够了。”
魏紫识网一扫,就已经知道,宁家主给他们师姐妹安排的这处地方,恐怕已经是这寨中最好的居所了,灵气在整个寨子中都是排得上号不说,住所还透着股别致,可见它真正的主人,对这里,时分喜爱,用了不少心思装扮。
魏紫识网之中,发现屋内正有一人在仔细清理,想必是这位宁家主知道来的是两位姑娘之后,临时腾出了别人的住所,所以才会如此匆忙。
“馨苑见过两位上使。”
之前在屋内的人此时已经匆匆走了出来,给魏紫他们二人见礼。
“这就是我的独女宁馨苑,刚刚被我支使过来给两位上使收拾住处,所以才没有和我一起去接两位上使,还请两位上使见谅。”
“宁家主说的哪里话,此处精巧别致,恐怕是馨苑姑娘的住处吧,我等鸠占鹊巢,该羞愧的是我们才是。”
“两位上使说哪里话,我们宁家寨久不来外人,连给上使安排个合适的住处都做不到,之前真武门前辈来时,住的是我的屋子,本来给上使们准备的房间仍然是住我那间,只是两位上使都是姑娘家,担心两位上使住不惯,这才临时把馨苑的住处收拾出来,还望两位上使原谅我准备不周。”
“无妨,无妨,馨苑姑娘的住处雅致非常,我们师姐妹这几日叨扰了,不知馨苑姑娘这几日要住到何处?”
“两位上使不用担忧我,爹爹的院子还有几处空屋子,我住到那里也是一样的。”
魏紫想了想,和骆雪商量了一下,见她也不反对,遂说道:“不如这样,我见馨苑姑娘的院子还是有两处空屋子的,我们住那就可以了,馨苑姑娘还住自己的屋子就好,正好我们师姐妹对西荒陌生的很,馨苑姑娘和我们住在一处,给我们讲讲这西荒的风土人情,也全了我们师姐们的好奇之心。”
“这,这如何使得……”
见宁家主滔滔不绝的,魏紫赶紧打断:“有何使不得的,来者是客,再说,我们已然筑基,整日里都是打坐修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