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人只休息了两个小时, 随后带着那些药就离开了。
醒过来的刘乐乐也没有了睡意,干脆就在客厅里练功,一直到天明, 才换上她昨日买的,漂亮的旗袍, 平底绣花鞋, 至于头发, 她倒是想要挽一个漂亮的发髻,奈何没有那个手艺,直接扎了个低马尾, 就拎着小包, 拿着车钥匙就出门了。
别看房子,铺子, 车子都搞定了, 接下来还有很多繁琐的事情要做。
第一件就是打造一把称手的武器,车开了大约半个小时,在一家打铁铺子前停下,刘乐乐下车,走了进去, 将对剑的要求告诉铺子里的老师傅,
“我需要两把剑, 一把用普通的剑鞘, 一把我希望能做在伞柄里面。”
老师傅看着她, “要加钱。”
“我知道。”
刘乐乐早有准备, 她一个姑娘家,出门在外拿着一把剑,肯定特别引人注目,随身带着一把伞,那就要寻常得多,“帮我把伞做漂亮一些。”
“只要出得起价钱,都没有问题。”
刘乐乐笑着付了定金,约定好取剑的时间,就离开了。
接下来的日子,她都在铺子里,为诊所开张做准备,哪怕手续都已经办好,单单是装修和采购药品这两样,就足够她忙的。
好在半个月以后,诊所一切就绪。
在没有任何开张仪式的情况下,刘乐乐的诊所静悄悄地营业了,基本没什么生意,再加上整个诊所就刘乐乐一个年轻姑娘,哪怕偶尔有一两个病人进来,一看见她的年轻模样,直接就走了。
连续三天没有生意,刘乐乐想着,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
干脆只营业半天,剩余的空闲时间,带着银针,出去做个游方郎中,说不准比在诊所里等着更靠谱一些。
这样的话,刘乐乐自然不能在开车出去。
于是,在某一个下雨的午后,刘乐乐撑着她荷塘鲤鱼水墨画的伞,身着一身蓝色白花旗袍,白色小皮鞋,走在青石铺路的小巷子里,四周很安静,除了淅淅沥沥的雨声,再无其他。
她感觉她现在就像是那没有忧愁的丁香花一般的姑娘,沉浸在这方浪漫梦幻的世界里,心灵似乎都被净化得纤尘不染。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
“救命啊!”
一声刺耳尖利的求救声划破了一切的宁静与祥和。
刘乐乐停下脚步,回头,就看见一个穿着学生装的姑娘,脸色惨白地向着她跑过来,后面跟着三个猥琐的日本兵,发生了什么事情已经不言而喻。
刚才她的心情又多好,现在就有多糟。
只是,刘乐乐没想到,还有更糟心的事情在等着她。
那姑娘一脸慌张地从她身边经过,电光火石之间,也可以说是身体下意识做出的反应,直接伸出双手,将刘乐乐往后推了一把,做完这些后,仿佛不敢相信。
“对不起!”
说话的声音都带着哭意,然后,头也不回地跑了。
刘乐乐并没有被她推倒,只是,看着对方抛开的背影,脸上的笑容消失殆尽。
“哟西,花姑娘,漂亮!”
恶心的声音响起。
刘乐乐再次回头,看着面前三个还没有她高,长相恶心的日本兵,撑着伞的手握紧了伞柄,声音很是温和,“你们想做什么?”
三人上前,未免出现刚才的情况,让这位漂亮的姑娘又跑了,站成一个圈,将她围住,随后迫不及待地伸出了罪恶之手。
真不想让这些人肮脏的鲜血,污染了这么美丽的地方。
剑光一闪,三个日本兵还没来得及发出惨叫,舌头就被齐齐地割断,手筋脚筋自然也不能幸免。
倒在地上的三三人,此时看着依旧撑着伞,依然漂亮得令人移不开眼的花姑娘,眼里在没有垂涎,只剩下恐惧,刘乐乐却是看都没有看他们一眼,手中的长剑再次出手,对准的是三人的下体。
既然她的剑已经沾了脏血,就不介意再多染一点。
至于杀人,不,她不会为了这三人破戒的,下手很有分寸,这些人不会死,只会身不如死。
用雨水将剑上的血迹冲洗干净,刘乐乐直接离开。
丁香花一样的姑娘,呵呵,心里的那份美好和浪漫被这件事情破坏得一干二净。
回到诊所没一会儿,罗伯特就带着灿烂的笑容走进来,“嗨,安,你还好吗?”
“挺好。”
虽然心情十分不好,不过,刘乐乐还是微笑着询问,“你有事?”
“我听说你诊所的生意不太好。”
罗伯特开口问道。
“嗯,还没开张。”刘乐乐给他泡了一杯咖啡,递了过去。
罗伯特喝了一口,才说正事,“今天在中央饭店有一场大型的派对,几乎整个上海有权有势的人都会去,你要不要去见识一下。”
这个老外,虽然口音很重,但他的水平,在老外当中,应该算得上是佼佼者了。
只是,这上海有权有势的人都集中在一起,不怕被一锅端了吗?
正准备摇头,刘乐乐突然想到一个人,“亚历山大也回去吗?”
“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