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如今都好了,听到这个消息后,刘乐乐感觉压在她身上的担子好像都轻了许多。
“师傅,谢谢你。”
由衷地感谢。
冯博毅笑看着自家徒弟,“志飞啊,你要相信,皇上是明君,这些年,你用心替皇上办事,她怎么会不知道,以后再不可存那般的心思啊!”
这话她说得隐晦,刘乐乐却听得明白,她又不是傻子,没事就跟皇上对着干,只要不涉及家人,其他的都好说。
连连点头,“师傅,放心,我明白的。”
出了徒弟家,冯博毅一抹老脸,如释重负,年纪大了,真不适合再做劳心劳力的事情,好累啊,不行,得回家好好养养一段日子才行。
女皇依旧是十年前的那个,任命下得还是十分草率,除去吏部,另外五部任由她们师姐妹挑选,官位还不低,三品侍郎,不过前提,依旧要她们一份计划书。
齐临溪书房,五人面面相觑,坐在椅子上,沉默了约一刻钟,齐临溪最先开口,“我怎么感觉像是陷阱?”
另外四个连连点头。
哪怕有刘乐乐出的点子,十年间能让甘州发生翻天覆地变化的五人,即使称不上人精,也绝对不可能是傻白甜。
十年前的计划书,有一个很重要的前提,那就是她们多多少少了解甘州,更何况,整个计划书都是围绕着她们最熟悉的安和县制定的。
可现在,换成六部,还特意把冯静所在的吏部给划开,她们要是真的能制定出计划书,多半脖子要凉。
其余四人齐齐看向刘乐乐,“女皇不会是因为前两天四殿下的事情吧?”
刘乐乐摇头,“不知道。”
“如今该怎么办?”
五人再一次将脑袋凑到一起嘀咕。
三个时辰后,一道折子递到了女皇的面前,打开,开头就是一段请罪的话,写得那叫一个诚恳,她都快被感动了。
后面洋洋洒洒好几段,归纳一下,就一句话,五人对六部所知甚少,写不出计划书。
女皇笑。
之前不过是考验,若这五人还是十年前的愣头青,她是不会将她们放到重要位置的,如今看来,也就勉强过关吧。
然后,同样的任命下来,只是没有再提计划书的事情。
齐临溪选择刑部,刘乐乐和杜文杰去了户部,田哲与丁涛则写了工部,在上任的前一天,她们再一次被召见,“两年的时间,朕想看到你们的成绩。”
然后,五个侍郎就这么走马上任了。
对于刘乐乐来说,选择户部,是感觉这个部门相对轻松,然而,进去了才感觉到,好像很黑暗,哪怕她和杜文觉得直觉,都有几分心惊肉跳。
当了一天的侍郎,五人聚集在一起,齐临溪说道:“不知道现在向皇上提出告老还乡,她会不会准?”
其他人也有这样的想法。
在甘州,她们也不是没有接触过黑暗,只是没想到,表面上光鲜繁华的京城,会黑成这么厉害。
“怕什么,有皇上撑腰,我们再警惕一些,应该没问题,的吧。”杜文杰吞了吞口水,才不确定地开口。
“最保险的方法就是明哲保身,即便不和那些人同流合污,装聋作哑还是可以的。”这却是是最安全的做法,刘乐乐说到这里,看着四人,“可是,我们要是无所作为的话,你们说,第一个收拾我们的会不会是皇上?”
其他四人同时点头,“肯定是。”
“既然如此,那不如顺心而为。”齐临溪开口说道。
四人赞同。
于是,五位侍郎大人就跟打了鸡血一样,兢兢业业地上班,一天的计划没完成,还会熬夜加班,这在女皇宽松执政下,日渐懈怠的官员中,简直就是奇葩一般的存在。
她们不应酬,交际圈里除了冯府再无别家,倒是让女皇很满意。
刘乐乐和杜文杰最先关注的是甘州的税收以及朝廷拨过去的款项,两人查得十分仔细,一个月后,消失的银两数额惊呆了两人。
“难怪都想当官,这钱,挣得比我娘都快,还轻松。”
这些年,因为花生油还有甘州各色特产的出现,杜家的生意一直很好,可所赚的银子,和这比起来,简直就不足一提。
“风险也大,你觉得皇上一点也不知道吗?”
要真是那样,为什么会和她们五人说那样的话。
杜文杰立刻打了一个冷颤。
“幸好问题都出在京城这边的官员身上,否则,我们恐怕都说不清,走吧,回去写折子吧。”刘乐乐开口说道,贪官污吏,被砍脑袋,也是活该。
“嗯。”
杜文杰刚点头,就被刘乐乐一把拉到身后,腰间的剑出鞘,发出刺目的光芒。
“保护好自己,这些人交给我。”
说完这话,刘乐乐看着一群黑衣人,直接就冲了过去,那潇洒干脆的动作,看得杜文杰心里十分畅快,也有挑软柿子的黑衣人,是刘乐乐故意漏过去的。
杜文杰很是干脆利落地赏给对方脖子上一剑。
她们四个的功夫虽然没有志飞那么厉害,可这些年一直坚持不懈地练习下来,也算是小有成就的,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