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场时空旅行是民间行为,而且目前蓝星的法律也并未涵盖到这一块,退一万步讲:即使视频能恢复,自己也不会怎么样,但还是删掉好一些。
……
第二天,云安命人拿来笔墨纸砚,亲自出了一套卷纸,卷子里涵盖了诗词歌赋,对联,策论,还有鸡兔同笼的数学问题,写完后云安又嫌自己的字丑,拿着卷子去找林不羡,请对方帮忙誊写几份。
林不羡问云安要做什么,云安答道:“准备考考院子里的那几位姑娘,看看她们都擅长什么。”
林不羡看了云安的试题,指着“鸡兔同笼”的那道题,问道:“这道题,你会解?”
云安点头,林不羡的目光深邃了起来。
这道题林不羡听说过,虽然不完全一样,但大抵类似,据说是当朝数术国手拿来考门下弟子的一道题,云安又是怎么知道的,并且怎么解出来的呢?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不过这些题……我帮你改一改可好?”
“好!你愿意出手那就再好不过了。”
“交给我吧,你还有什么事?”
“咱们府里有没有不太重要的账本?”
“你要拿给姑娘们?”
“嗯,咱们的计划必须要一个账房,这个位置很重要,而且得是自己人,刚开始我是可以管理一段时日的,但我没法一直管着,总要提□□一个才行。”
“……我明白了,晚一些我会挑出几本来,连同算筹和卷子一同给她们送过去的。”
“笃笃笃”敲门声响起。
“小姐,老爷命奴婢请小姐到前厅去,说是有贵客到,请小姐换了衣服再来。”
“知道了,可知来的是何人?”
“是钟同知,钟大人。”
云安皱起了眉头,林不羡平静答道:“你告诉父亲,我稍后就到。”
“是。”
待丫鬟走远,云安快步来到林不羡身边,说道:“他又来做什么?”
“不知道,左不过是些陈腔滥调的由头罢了。”
“我陪你一起去!”
林不羡勾了勾嘴角,温柔答道:“你忘了我们正在分房睡吗?钟萧廷是最好的对外消息渠道,他接触的人都是些能给林府带来实际伤害的人,不做戏给他看,还要给谁呢?”
云安一时语塞,想了想,又道:“那你也不要去,你昨天不是托说自己病了吗?病去如抽丝,哪有那么快就好的了?”
“来者是客,再说……父亲既然叫我过去,自然有他的道理,我即便尚在病中,也不能违背父母之命。”
云安不说话了,可紧锁的眉头和抿成一条线的嘴唇,无不昭示着她的不情愿。
林不羡见了,柔声宽慰道:“你放心,我会见机行事的,若是瞧出他有什么逾越之意,我便以身体有恙作为说辞,及早回来。”
得到林不羡的保证,云安的脸色总算是好看了一些,勉强说道:“那你早点回来。”
“好。”
“我等你!就在这儿,等你回来。”
见云安如此孩子气,林不羡不禁莞尔,答道:“知道了。”
云安一直将林不羡送到门口,人都走了,她还恋恋不舍地追着人家的背影,直到那一抹倩影消失在回廊尽头。
林不羡并未直接到正厅,而是先回了房,换了一套素色的衣衫,想了想又把云安给的那个盖守宫砂的盒子找了出来,涂了一些在脸上和嘴唇上,弄完之后往镜子里看了看,见镜中的自己苍白了不少,一脸病容才放心。
林不羡唤来瑞儿,搀扶着自己前往正厅。
正厅里,林威和钟萧廷正在喝茶,林不羡进了正厅,先给林威行了一礼:“女儿见过父亲,钟大人。”
林威见自家女儿如此脸色,颇感意外,早上还好好的人,难道真的病了?
“身体如何了?请白大夫诊过脉没有?”
“白大夫已经看过了,应是没有大碍,再喝几副汤药,将养几日便好了,谢父亲关心。”
“快坐吧。”
“是。”
钟萧廷看着林不羡这副别具风韵的弱柳之姿,倍觉新鲜,心痒难耐,但表面上仍做出一副君子模样,问道:“昨日便听伯父说,四小姐身体抱恙,怎地脸色如此差?我今日特意带了一副人参来,是京□□品,还望四小姐笑纳。”
“钟大人有心了,小女子不敢当。”
林威摆了摆手,说道:“既然钟大人一番好意,你就收下吧。”
“是。”
林威放下茶盏,吩咐道:“所有人全部下去,三十步之内不留人伺候。”
待下人全部离开,林威开腔道:“钟大人现在可以说了吧,你适才口中那个‘十万火急的头等大事。’”
原来,今日钟萧廷不仅是来给林四小姐送药的,他见到林威后还自称有一件“十万火急的头等大事”要告诉林家掌权人。
如今林威已经放权给了林不羡,是众所周知的事情,钟萧廷把话说到这个份上,林威也只能命人叫来了林不羡。
父女二人对视一眼,须臾间便交换了意见。
钟萧廷清了清嗓子,端起茶盏来喝了一口,正色道:“林伯父,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