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谁婴儿时期能控制吃喝拉撒啊。
唐芯爱懒得管,更是不想管。干脆就道:“我要去找毒虫子,何丫丫你跟着一起不?”
丫头也就是何丫丫自然是要跟着的,当即就说:“那红药姑姑能等等我吗,我回去跟阿娘说一声。”
说罢,何丫丫又蹦跶走了,唐芯爱在原地等了一会儿,何丫丫蹦跶回来。
“去后山呗,我听阿哥说,那里植被茂密,除了虫子多外,还有各种菌子呢。红药姑姑找毒虫子,而我则找菌子。”
“嗯,你安排得很合理。”
唐芯爱没有在说什么,带着何丫丫就去了后山,临近天黑的时候才回家,并且那些个和她亲近的倒霉孩子,都在她家等着她做饭。
唐芯爱:“......”
就这样过了几日,留在寨子里只以为是在普通苗寨的温仪,利用这几日的时间,将寨子逛了个大概,依然没有找到有夏雪宜的任何踪迹。
“我感觉得出来,夫君曾来过寨子。”温仪泪眼朦胧的找了唐芯爱说话。“你帮帮我,我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唐芯爱:“......你爹娘要是知晓你为了个野男人为难人,还要死要活的,定然会打死你的。”
道德绑架?
不,只要唐芯爱没道德,那就谁都绑架不了她。
“何姑娘,求你了。”温仪继续哭哭啼啼的哀求。
唐芯爱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再哭得伤心一点,”唐芯爱笑嘻嘻的道:“感觉你越伤心,我就越高兴呢!”
温仪:“......”
得,如此变态的话语一出,温仪根本就哭不下去了。
哪有像唐芯爱这样一言难尽的人。
反正温仪活着的18年中,从来没有遇到过像唐芯爱这样一言难尽的人。眼泪是武器,可现如今武器好像失去了作用。
温仪咬牙,发现自己根本就哭不出来了。
唐芯爱却很惋惜的道:“看看看看,连哭都没有毅力,能办成什么事儿?索性早日归家养胎去吧。”
顿时,温仪的身体开始摇摇欲坠。
“何姑娘。”温仪颤抖着问。“你说我怀孕了。”
唐芯爱再次意味深长的笑了起来。“怀没怀孕,难道你心里没数?”
温仪张了张嘴,到底眼泪流了出来。
“我哪里能知晓,我好歹是清白人家的女儿,哪里知晓妇人怀孕是怎样的反应。”
温仪这话一出,唐芯爱顿时乐不可支。纯粹就是被温仪的话逗笑的。
清白人家的女儿?
我的妈惹,清白人家的女儿,会跟一个男人随随便便的发生关系,还是在知晓男人是仇人之子的时候。
她唐芯爱虽说也不是个东西,但并不妨碍她嘲笑人,特别是嘲笑温仪。
“乖。人呢,要有自知之明。”唐芯爱捂住肚子,继续笑着说:“你们中原人不是常说‘聘者为妻,奔者为妾’嘛,你口口声声喊着那个...哦,夏雪宜夫君,却忘了自己是和夏雪宜私底下来往,父母更不知晓。现在跑来苗疆胡言乱语,是指望苗人同情,还是想着糊弄一个是一个。”
“再次说一遍,夏雪宜根本就不在苗寨。要是温仪姑娘不信的话,大可继续等下去。反正呢,我们寨子穷,能多赚你一天的住宿也是好的。”
温仪默然,好半晌才反应迟钝的将手放在小腹位置,捂着问唐芯爱:“何姑娘,我真的......怀孕了?”
唐芯爱:“......嗯,你怀孕了,所以准备坑隔壁老王。”
哦,忘了,温仪隔壁住着何教主,那就是坑隔壁老何了。不过嘛,何教主是有妻子的。而且她的嫂子才是真柔弱,长年累月的吃药,哪里是温仪这惺惺作态的女子能够比的。
事实上也是,温仪珠胎暗结的消息传开后,对温仪和夏雪宜之间的爱恨缠绵,都有一定了解的何教主顿时有点儿不知道该怎么处理了。
“呵,现在怕她影响嫂子修养身体了,当初是谁拉不开脸来,同样在温仪居住在寨子里?虽说是付了钱的,但是叭,每天就只顾着哭哭哭,都不怕把自己的眼睛哭瞎。”
而且最烦的是,他们寨子里五六岁大的孩子都要做事,温仪呢,居然心安理得的使唤何丫丫。
特么的你怀孕了,又不是死了男人后就变残废了,真的是超级没有一点AC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