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妇说话算数啊,你可得保护好了为夫。”南逸臣凑到初夏的耳边撒了一下娇,然后这才扭头看向哈雷,“哈雷殿下。” “南兄请说。”哈雷举起酒杯来示意了一下,然后自己喝了一口。 “这几个舞娘挺漂亮的,不知道能不能赏我一个?” 这个话一出,北金的人还没什么,但是南唐这边的人却惊呆了,可是他们看见初夏平静的面容的时候,也就都释然了,肯定是娘娘发话了,否则皇上不敢的。 真不是他们瞧不起自家皇上,是皇上自己对上自家媳妇是真的怂,他们早就习惯了。 “哈哈。”哈雷大笑了起来,“南兄,当着夫人的面就要人,可还行?” “舞娘而已,没什么行不行的,就看哈雷老弟舍不舍得了。” “舍得,必须舍得。”哈雷直接一摆手,“停下来,你们过来,让南兄选选。” 五个女子就走到了南逸臣和初夏的跟前排排站。 南逸臣扫了一眼几个人,然后直接就点了拿着扇子的蓝衣女子。 “好眼力。”哈雷又笑了,“这女人可是我府上最漂亮的舞姬,叫阿桑,身子骨柔韧着呢,不过南兄放心,还没 被人睡过呢,我知道你们南唐的男人忌讳这个。” “多谢殿下了。”南逸臣颔首。 阿桑脸上的表情僵硬了一下,却还是硬着头皮跪坐到了南逸臣和初夏的跟前,拿起酒壶开始斟酒:“奴阿桑,敬最尊贵的客人。”然后举起了酒杯递给南逸臣。 “我来喝吧。”初夏却伸手将那酒杯接了过来,看了一眼阿桑那保养的十分嫩白的双手,以及手腕上的一串小金铃,勾了一下嘴角:“你的金铃不错啊,能响吗?” 阿桑愣了一下,然后摇摇头:“不能,只是好看而已。” “那太可惜了。”初夏将酒喝了之后,“你现在是我们南府的人了,跟你以前的主子告个别吧,去敬太子一杯酒好了。” 阿桑的眼里瞬间闪过了一道光,然后急忙起身去了哈雷的桌前。 “我可以确定,她是要杀哈雷的人。”初夏凑到了南逸臣的耳边,“她的金铃上有毒药,应该是几种毒药的混合,我只能闻出一种,就是鹤顶红,一会你看准了她敬酒的时候,将哈雷的酒杯击落。” 南逸臣随即就拿起了一个空酒杯把玩着,目光一直都关注着哈雷那边。 阿桑柔 媚的冲着哈雷举杯:“太子殿下,阿桑敬你。” 哈雷笑着接过了酒杯,只是刚放到了嘴边,一个酒杯就飞了过来,直接打到了他的手腕上,顿时松手,手里的酒杯就掉落到了地上,而那酒水撒到地上的时候,直接冒起了一阵白烟。 “这……”哈雷呆了一下,瞬间反应了过来,抬手照着阿桑就是一巴掌,“贱人。” 阿桑直接就被打的整个人转了一圈然后扑倒在了地上。 这一变故将所有的人都吓了一跳,几个舞娘甚至尖叫了两声,而多铎直接带人封锁了整个宴会厅。 小刀反应更快,在阿桑被打翻在地的瞬间就过去,点了对方的穴,顺道将对方的下巴也给卸了。 “南兄,你怎么知道她要杀我的?”哈雷惊魂未定,这要是刚才晚那么一会,自己还可就碰到酒水了,现在就直接可以办国丧了。 “她身上有毒药的味道。”初夏看了一眼阿桑,“你让人检查一下她手腕上的金铃吧。” 很快,府里的太医就被叫了过来,果然,那小小的金铃上,竟然有五种剧毒,其中一种就是鹤顶红。 多铎又在阿桑的嘴里发现了毒囊:“殿下 ,这应该是死士,无论是不是得手,都会咬破毒囊自尽。” “哎呀,孤的命还真是大呢。”哈雷忽然就笑了,“这女人在我的府上最少有两年了,原本还想着哪天可以宠幸一二呢,还好啊……哈哈,说明孤命不该绝啊,当年不是有个老和尚就曾经说孤将来命运多舛,但是有贵人相助吗?” 多铎没办法接话,只能低头不说话。 哈雷也不是非要别人接话,就是感慨一番,之后摆摆手:“多铎啊,辛苦你带她下去审,务必将她的嘴撬开,可以用任何办法。” “是。”多铎带人将阿桑带下去了。 因为出了这样的事儿,宴席也就进行不下去了,就散了,南逸臣牵着初夏回到了给他们安排的院子里,发现三个崽子睡的呼呼的跟小猪似的,甚至金子还打起了小呼噜。 初夏也就放了心,然后跟南逸臣一起洗漱后歇下了。 第二天吃早饭的时候,哈雷派人过来跟他们说了一声,说是阿桑死了,不过已经审出来阿桑背后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