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敢乱跑呢?”南逸臣急忙上前握住了初夏的手,“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然后还瞪了叶家父子一眼。 媳妇可是怀孕了,结果还要被他们折腾,简直太可恶了。 叶弘叶钊吓得一哆嗦,急忙跪下请罪。 “行了,叶世子也是一片孝心。”初夏笑着捏了一下南逸臣的手,“我也正想出来走走,宫里有些闷。”因为还没到三个月,所以,并没有对外宣布她怀孕的事儿,所以,大家都不知道呢。 南逸臣就委屈的看着初夏,闷了可以告诉他,他陪着出来啊。 初夏瞪了他一眼,别装委屈了,过了啊。 南逸臣就更委屈了,他不是装的,他是吃醋了好吧? “我饿了。”初夏忽然说了一句。 “走,出去吃饭去。”南逸臣一听急忙半搂半抱的带着初夏离开了伯府,他可不想媳妇跟那个假的叶钊一个桌子上吃饭。 初夏岂能看不出他的心思?也不说破,就跟着离开了,然后帝后二人就去了皇后楼吃饭。期间初夏还跟庄锦初秋等几个小姐妹见了面聊了天。 下午的时候,初夏还决定去皇后学院转转。 皇上自然是要陪着的。 “你不用批奏折?”初夏斜睨他。 “有那么多大臣在啊,他们拿着俸禄,总得干点事儿不是?” “有道理。”初夏点头。 因为皇后楼距离皇后学院不远,所以,也没坐车,两个人就慢慢的溜达过去,正好也可以消消食。 他们都是便服,百姓们顶多会觉得是哪个富贵人家的出来溜达,而京城里最不缺的就是富贵人家。 正走着呢,忽然就看见远处有个人慌慌张张的跑了过来,跑到一半就摔在了地上,很快,后面就跟了几个人过来,将那人捂着嘴架起来就走。 初夏和南逸臣对视了一眼:“怎么也去看看。” 南逸臣点头。 附近的一条十分偏僻的小巷子里,几个人正在殴打那个被抓的人,但是却还没打死,打了一阵之后,其中一个领头的揪住了被打人的头发:“说,东西呢?” 那人却啐了一口:“就是死,我也不会告诉你们,你们作恶多端,一定会遭报应的,会不得好死……” “既然不说,那就弄死吧。”领头的直接下了命令。 然而,就在几个人要下死手的时候,却被人直接踹翻了,甚至那几个人都没 反应过来呢,就被人扣住了。 “你怎么样?”紫萱过去询问那个被打的人。 那个人虽然浑身是血,但是却还是摇摇头:“谢谢姑娘出手,咳咳,我没事,我要去……”说着就要起身,但是却再次扑倒在了地上。 “你要去哪里?我们送你去。”初夏开口。 那人这才发现,胡同口还多了两个雍容华贵的人,急忙撑着起身朝着两个人磕头:“老爷夫人,小人乃是辽海郡青阳县县令之子黄有廷,草民要去告状,要去大理寺告状,要去告御状……” 南逸臣的眸光闪了一下:“送他去大理寺,你全程跟进一下。” 东阳点头,带着人将这个人还有那些杀人的人,一起送去了大理寺。 大理寺寺卿常青柏一看竟然是东阳亲自送人来的,自然不敢怠慢,立刻就进行了秘密审问。 黄有廷虽然不知道救自己的人是谁,但是却知道肯定是有份量的,可能是老天爷都看不下去了,这是来帮自己的,所以,一点也没隐瞒的就将自己写的状纸,还有一些证据提交了上去。 初夏和南逸臣回宫之后没多久,东阳就将情况送了进来。 那个 黄有廷是辽海郡青阳县人,他的父亲是青阳县的前县令黄展,黄县令爱民如子,是个十分正直的人,但是,最近这几年,青阳县的赋税日益增加,而且名头特别多,眼看着百姓都要过不下去了,黄县令就开始奔走,他就去找郡守,然而,郡守却每次都是敷衍了事,后来新帝登基,赦免赋税,他原本以为百姓的日子会好过,然而,辽海郡那边的赋税却反而有增无减,他觉得不对,就再次找到郡守,然而,就是这次,却直接被按上了一个投敌叛国的罪名,直接满门抄斩,甚至连个审判的机会都没有,可惜黄家满门十八口,一夜之间全没了。 其实在去找郡守之前,黄县令就有预感不会顺利,所以,就将收集到的一些证据交给了幺儿,准备双管齐下,让他进京反应情况,也就是因为这样,黄有廷这才躲过了一劫,然而,那些人杀了黄家满门之后,发现少了一人,就派人沿路追杀过来了。 “辽海郡的郡守这么牛吗?可以直接定了朝廷命官的满门抄斩?还有,这通敌叛国之罪,难道不该报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