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庭之中真正的大佬不会在意这些小事情,王霄之所以要多留下几天,不过是想要看看天庭的底线究竟是在哪儿。 天兵天将们并没有大规模的入城,可他们依旧是有着自己的耳目可以在城内寻找王霄的下落。 城内的各处城隍土地,都在认真寻找着王霄的踪迹。 这种情况下继续住客栈也就不方便,所以王霄带着白素贞与青蛇,找了一户城里做炊饼的普通人家借宿。 王霄并没有习惯性的冒充一家三口,而是以兄姐带着妹妹来看病的名义出场。 前些日子里四处扫荡金国各地,王霄也是搜集了不少的生活必需品,像是金条,金砖,金币什么的。 有了这些小可爱,借住房子自然也就是小意思。 “日子过的怎么样?”闲来无聊,王霄蹲在门槛上,看着做炊饼的汉子在院子里忙活自己的家伙事“在这城里可还过的不错。” 正在盆里和面的汉子当即苦笑“这位公子,你看额这家里连个婆姨都没有,又哪里称得上过的不错。若不是家中祖传的炊饼手艺,额都不想干了。” 王霄笑着问“昨个也吃了你做的炊饼,味道不错价格也公道。这么大的城里,难道连个温饱都混不到?” “公子你都说了是在城里。” 汉子叹气,干脆停下了手里的活计“这城里到处都是金人,索求无度。上街做买卖被强拿强抢都算小事,更气人的是动不动就各种乱七八糟的由头要收税。上个月城里巡街的金人,居 然说他们家里羊圈里的羊生小羊了,这个也要额们来交税!” “这样啊。” 王霄目光看向了万里无云的天空“既然城里活不下去,那为何不去乡下度日。” “乡下更惨。” 汉子唉声叹气的说“有乡下的亲戚来投靠额,说现在乡下根本就不是人待的地方。” 王霄来了兴趣“这话怎么说?” “那些金人的猛安谋克们,占据了全天下的地,想要种地只能租他们的。可这些畜生们却是把租他们地的汉儿都当做牲畜看待。不但随意劫掠,而且课重税。闲暇的时候,还把租地的 百姓们当做筹码,互相之间赌钱搏杀。” 汉子越说越来气,涨红着脸挥舞拳头,好似恨不得立马就要提刀去砍金人一般。 王霄好奇的看着他“既然活不下去了,为何不干翻那些金人?一个打一个打不过的话,十个打一个总成吧。” 汉子瞬间垂下了肩膀,没了之前的愤怒。 看着汉子低头去继续和面,王霄站起身来轻叹口气。 赵佶这个王八蛋,究竟是坑了多少人呐。 切割华夏尚武精神的儒门,已经把这些汉子们压制到了什么样的地步。 这里可是关中,曾经在汉唐时期横扫漠北,打通西域的关中汉子们,现在居然都不敢反抗了。 汉唐时代的那些从关中走出去的军士们,若是泉下有知估计得气的压不住棺材盖。 他再想想之前在江南的时候,看到的全都是文弱书生,一心想着读书考科举,想着书中的黄金屋和颜如玉。 江南文风昌盛,可惜没了血性。 现在金国也堕落了,所以还能苟且偏安。可等到更猛的过来,那就立马得是天翻地覆! 苟且偏安,还真特么的是苟且。 上下五千年,大怂真是千古奇葩。 又弱又虚又没有骨气,对外送膝盖,对内举屠刀,真是到了让人匪夷所思的程度。 造成这一切的,除了赵家历代之外,就是儒门了。 “也不知道朱熹那个老扒灰死了没有。”王霄嘀咕了几句“下次回去问问,没死的话就做了他。” 第二天汉子出门卖炊饼回来的时候,家伙事都成了破破烂烂的被挑回来,他自己则是鼻青脸肿嘴角淌血,很明显是被揍了。 “谁干的?”正在洗漱的王霄,惊讶的看了过来。 汉子低着头没说话,默默的收拾着自己被砸坏的家伙事。 王霄扔下水瓢,冷笑一声“伸手去摸摸裤裆,看看自己的家伙事还在不在。被人欺负了话都不敢说,还做什么男人。自个儿解决了,进宫去服侍女人去吧。” 汉子猛然起身,红着眼睛瞪着王霄。 “嗯?”王霄当即回瞪过去,杀气溢出瞬间就让那汉子又蹲了下去。 这真是让他叹气不已,血性都哪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