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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分家可以,其实老两口早就想把三房这群吃白饭的给赶出去了,卫孟喜这一句是正中下怀。

“成啊,但你甭想分走咱们老陆家半片瓦。”

队长皱眉,都这时候了,还这么嚣张,摆明了是不把他看在眼里。“要分家就得公平公正的分,如果不公平,那就把老三叫回来,咱们慢慢商量。”

陆广全这儿子吧,两老都不喜欢,因为太正了。

做啥都要按规矩来,要一板一眼,小时候路上捡到一颗豆,他宁愿自个儿饿得前胸贴后背,也要把它上交……因为他坚持,生活在大集体,这就是公物。

路上看见啥不平事,大人都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他不,他就爱多管闲事。

为此,还搅黄了老两口好几次偷鸡摸狗的行径,好一个大义灭亲。

本就是不上不下的三儿子,你就说吧,爹娘能喜欢他?

这样一板一眼的人要是回来了,这家可就不能按照老人意愿分了。“不用不用,这多大点事儿,老三工作忙,咱们一定会公平公正的分家,一定会照顾好他的大后方,咱们老人嘛吃点亏没啥。”

卫孟喜冷笑,顺杆子往上爬,“行啊,那就把这几年我男人寄回来的钱还我们。”

于是,所有人都下意识看向那两个存折,2000块,不用想,几乎全是老三寄回来的。

“我呸!你卫孟喜才嫁来咱家几年,以前老三孝顺的跟你有半分钱关系?”

队里领导一想也对,前面几年的钱要分只能陆广全回来分,作为续弦,她能分到的只有这两年的。

可是,就这,两老还不愿,别问,问就是这两年的已经花光了,花在生活共同开销上。

“好啊,要是队上没天理,那我就上乡政府讲理去,我倒是要看看,这撬儿媳妇门的老公公……”

话未说完,队长书记和妇女主任的脸都臊红了。呸!老不修的,害全村人一起丢脸。

陆老头的脸红了又白,白了又黑,当时他只顾着找存折,哪里想到那么多,气得手抖着,“你你你”半天,说不出一句整话。

于是,大家只能苦口婆心威逼利诱的劝他们,现在已经闹成这样,不分家是不行的,可啥也不分就想把人母子几个踢出去,别说法律上不允许,就是社员们看着也不厚道,万一以后老三回来知道他们这么虐待孤儿寡母,不是也让母子(父子)情分生分了吗?

然而,铁公鸡就是铁公鸡,无论别人怎么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要粮可以,钱?做梦!

忽然,卫孟喜又哭起来:“我今儿这冤屈可不能白受,大家都看见的,小偷是谁,我要去乡政府报案,让公安来抓小偷,还我清白。”

此言一出,惊呆四座。

本来这种事队上民兵能解决就行,要是往大了闹,不就送老二坐牢了吗?虽说存折是找回来了,可老二偷盗行为也做实了啊,还是数额特别巨大,现在治安差,城里盲流又多,公安正愁找不到典型抓呢。

社员们怕的是有人坐牢坏了大队名声,毕竟这时候的人们集体意识非常强。

可陆老太怕的却是——老二留下案底,就不能跑工作了,哪个正经单位会要劳改犯?

可以说,卫孟喜这句话是打她七寸上了。作为一个急等着享福的母亲,不能容忍自己美梦破碎。

“行,分就分。”

终于,磨了半小时嘴皮子后,他们同意暂时分一百块钱给三房,外加半年的口粮,当然口粮得从大队部预支。

好在这也达到卫孟喜的心理预期了,所以她也答应得很爽快,一百块就当这两年给卫红卫东的补偿了……当然,这只够利息,这家人的“福报”还在后头呢。

光分粮和钱不行,还得有住的地方,陆家同意将隔壁的老宅分给他们,毕竟房子破败不堪,院子也小,但卫孟喜还真不想要,上辈子呦呦就是埋在那个院里。

最后,在大队领导的协调下,将大队部一间公房暂时借给他们,算是对这群妇孺的照顾。

虽然,那间屋子不是真正的屋子,而是以前的牲口房,牲口已经死了好几年了,现在放着些劳动工具,但卫孟喜看中它位置好。

就在村口,无论进出,啥时候进出,都不会引人注意。

有权利就得有义务,现在单独把三房分出来,但以后养老却得几房平摊,卫孟喜也没意见,只要到时候你们能从老娘腰包里掏出钱来。

商议好,白纸黑字的写好协议,请来族里德高望重的九叔公作证,三方签字画押,最后还得一式三份,三方各保管一份。

这不,协议上的墨水还没干呢,老两口就开始撵人了,“以后就是饿死也别回来求我们。”当然,老三的工资他们肯定是要继续把着的,反正小卫不认字,他们只要继续“代取”就行。

这一次分家,可是他们赚了呢。

他们笑得很满意,卫孟喜也很满意。从今儿开始,可终于摆脱这恶心的一家子了,她是没钱,要不然真得买串炮仗来放放,搞个火盆跨一跨呢。

不过,二蛋妈居然给她准备了一堆艾草,这是她事先也没想到的。

因为一直不怎么说话,村里人都“二蛋妈”“二蛋妈”的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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