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那你想怎么办?要不我现在让全统局,安系他们的人都撤出去?你和他们开战?!没有他们,刚才那五千人能出来吗?!”
听到吴瀚这么说,王啸咬着牙:“没有他们,就不会有这个事情!”
“啪!!”
吴瀚猛然一拍桌子,瞪着眼珠子吼道:“行了,别找外部原因了!如果非要追究根本问题!那就是你们的政治手腕不够,给了霍东升可乘之机!!从成立华工会到现在,我们给你调拨了多少资源?!你算算,光现金就有多少了?发展这么多年,行政派系内,竟然一个自己人都没有!这也是全统局带来的问题吗?啊?!如果你们的政治手腕足够成熟,能稳稳限制住霍东升,别人就是在挑拨,也不会是现在这个局面啊!内部派系分化太明显,才造成的内讧!这是必然结果,是早晚的不问题,不是谁挑拨就有用的,明白吗?”
吴瀚平时大大咧咧的,但关键时刻措辞却非常犀利,毫不留情。
吴瀚发火之后,两个人沉默许久。
缓了好一会,吴瀚的语气才平和下来:“王叔,我知道你们在海外发展难,也能理解你们的不容易。但事已至此,在追究是没有任何用的,不靠全统局,华工会一分裂,其影响力会一落千丈。唉,咱们应该先把眼下的问题解决,然后再一块想办法去尽力营救王安。”
王啸眼圈红了,他捂着自己的脸,声音有些哽咽:“我们搞成这样,踏马的……是图啥啊……小安肯定出不来了……这口气,换成谁,谁也咽不下啊。”
……
圣保市,某地下室。
秋哥和十几个兄弟,躺在灯光昏暗的地下室里,空气里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几个穿着白大褂的私人医生,正为他们治疗着伤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