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门开,顾佰顺走了进来:“会长!”
“坐!”景言指了指旁边的椅子。
顾佰顺扫了他一眼,迈步走过去,弯腰坐下。
景言拿起烟盒,低头点了一根:“监管会的事漏了。”
“我看到视频了。”顾佰顺回。
“我要下去了,下一步会扶章明上来。”景言深吸了一口烟,目光深邃地看向窗外:“但我不是很信他。”
顾佰顺没有接话。
“你和我是有过共同秘密的人,我对你的欣赏,你也清楚。”景言指着顾佰顺说道:“我出事之后,会尽可能地扶你在工会内起来,树立你的威信,给你人脉,给你机会。在未来的某个时候,你可能会是码工协会的总会长。”
顾佰顺在景言面前也没了伪装,脸上没有喜悦,也没有忐忑,只缓缓点头回道:“我知道该怎么做的,会长。”
“很好。”景言叹息一声,缓缓起身说道:“去一趟寺庙吧,我想拜个佛。”
……
市长办公室内,黎明笙看着新闻,轻笑着说道:“这个狗六子啊,下手还真狠!我都不一定能搞定的景言,让他稀里糊涂的就给干掉了。”
“这就叫乱拳打死老师父。”秘书李源在旁边接了一句。
黎明笙瞧着李源:“你现在和这个狗六子,已经彻底穿一条裤子,喊一个号子了,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