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马的,看你这虎样就来气,你什么脑袋啊?你就跟人家打架去?”吴父气不打一处来的吼道:“坎死你算了,老子省心了!”
骂完,吴父转身便走。
吴士雄看着他的背影,目光黯淡,缓了好一会,才龇牙走进了病房:“小御哥,小北哥……吃……吃夜宵不?我下去买。”
“呵呵,不吃了。”苏天北摆手。
苏天御看着这个傻大个,莫名有点心疼他:“别张罗了,来,坐下来歇会,唠会磕。”
吴士雄憨厚归憨厚,但却从来不愿意提及自己家里的事,并且每天见到谁都是一副笑呵呵的模样,看着好像完全没有任何生活包袱一样。
养伤的日子平淡且安逸,一眨眼,二十多天的时间过去,众伤员也都办理了出院手续。
白宏伯牛逼轰轰的站在病房内,摆手喊道:“今晚进内港,坐游船!!我全安排了!!”
“你们去吧,我就算了。”孔正辉不管是实际年龄,还是心里年龄,似乎都跟众人不是一辈人。
“艹,你别不合群,咱们咋说也算是并肩作战过了!”白宏伯热情的张罗道:“走一块去,今晚我请你们品个盘子。”
苏天御狂汗:“……拉倒吧,我舌头短!”
“这东西在练啊,小苏!”白宏伯可能是憋疯了,拉着苏天御说道:“晚上跟哥走,必须解决你舌头短的问题。”
……
警务署刑事羁押所的403监室内,曾暴打过花衬衫的精瘦老头,坐在铺板上,摸着自己的大光头呢喃道:“这狗六子行啊,不比他爹差!”
“苏政才,起立,收拾东西!”门外突然有人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