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机会上楼。
“我是打定主意,哪怕挨骂也无所谓。”
她站在门前,做好了心理建设,深深吸了一口气,才开始敲门。
笃、笃、笃、笃。
没有人应门,可是她却能听见门里面的狗叫声。
阿川养了四年的吉娃娃麦麦听见二楼她敲门的声音,疯狂地汪汪叫着。
棕色的防盗门旁边放了一袋没来得及拎下楼的垃圾,显示了主人离开时的匆忙。
阿芃松了一口气,又轻轻叹了一口气,转身离开了。
可是她下楼,坐在车里没几分钟,却在微博上看见方川的自拍,配图是在家里床上,配文是一句“养病中,多谢大家关心”。
“但这不对啊…”阿芃嘀咕,“我当了七八年的站姐,连好些黄牛都没我资历深。他这些天又没有住酒店,又没有坐过飞机高铁,车停在楼下,垃圾还放在门前,人又是去了哪里?明明不在家,为什么要发自己在家里的照片?”
她隐约意识到不对劲,却没多想。
直到过了两天,她又来了方川的公寓。
车还停在楼下,敲门依然没有回应,那一袋两天前的垃圾还原封不动留在那里,没有被动过的痕迹。
微博上多了一段方川在家里做饭的小视频,怕是唯恐有人怀疑他的行踪。
“是和女朋友在一起
,换了住处吗?”
阿芃站在门口嘀咕,却突然听见了棕红色的铁门里面传出了,隐隐约约的呜咽声。
一股寒气从脚底升到后背。
阿芃握紧拳头,把耳朵紧紧贴在铁门上,那凄惨又虚弱的叫声被骤然放大。
是犬吠。
是方川养的狗麦麦临死之前哀鸣呼救。
像是后脑勺被打了一下,阿芃脑海中嗡的一声,只有一个念头。
方川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