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地认为自己矮对方一头。
“可我该怎么想?我和他的思维高度根本不在一块。”靳俞寒那天说的话在她脑子里无限循环,越想,越觉得她想问题简单。
泱泱嗔怪:“谁谈恋爱还分三六九等?你觉得你哪里不行?”
温苡:“他……比我大七岁。”
泱泱差点翻白眼:“你结婚的时候不知道?”
“知道啊,但我……没想太深。”温苡不好意思地低头嘬了口西瓜汁,掩饰心虚。
泱泱:“我老公也比我大,比我优秀,比我会赚钱,比我会照顾孩子,那又怎么样,我爱他啊,其他无所谓。”
温苡听完泱泱的霸气发言,懵懵地眨了眨眼。
“泱泱姐,你一直是这个心态吗?”幼千好奇问,仿佛听到了什么新的写作素材,给泱泱倒满一杯果汁,请她继续。
泱泱:“我明白我们之间的差距,他也知道我笨。当初在一起时,我有想过,我喜欢他会不会就是脑热,突然就是想恋爱了,后面发现,他身上有很多闪光点,每天喜欢一点,喜欢到两百岁都没问题。”
“你得明白一点,你喜欢的人很优秀,你会不断、重复、一次又一次喜欢上他。”
“小一,要对你的喜欢有信心,打败小瞧你的人。”
温苡听得入神,似乎抓住了线头,慢慢地卷弄,乱七八糟的思绪准备要盘顺了。
“我该怎么办?”温苡傻乎乎地问出口。
泱泱弹了一下温苡的脑门:“傻小一,告诉他,你喜欢他啊,很喜欢。”
幼千不合时宜问:“泱泱姐,你现在还会每天和魏哥说肉麻的话吗?”
“咳咳咳……”泱泱说,“老夫老妻了。”
幼千露出失望的表情。
泱泱笑:“让你们失望了,肯定要每天给老魏说好听的话,要不家务谁做,孩子谁带?”
幼千和温苡:……
好一个御夫有道。
心里的话有机会说出来,温苡浑身轻松许多,回家再见到靳俞寒也没这么别扭了。
晚上和他出发去私人会所,这里管理森严,只能凭借邀请函进去。
好奇会所四合院的布局,温苡仰着脖子,不敢有大动作,眼睛滴溜溜地转着,紧跟着他。
饭桌上,几乎是陆戚在活跃气氛,温苡跟着喝了一杯酒,靳俞寒换掉她的杯,只给她倒果汁。
结束后几人要组局玩游戏,在外靳俞寒不碰棋牌,陆戚起哄玩射击。
去到后院的射击场,因为用的是实弹,靳俞寒嘱咐温苡不要乱走动,她听话地坐在原地。
陆戚点名要靳俞寒玩几局,其余几个大院的高干子弟有人调侃:“虽然是给老陆办的单身派对,人家吃完饭就走了,陆戚逮到机会非要和靳哥来两局。”
“他能不伤心?身边结婚的差不多了,我们几个比他小,差距一下子就出来了。”
温苡学生时代一直循规蹈矩,从没来过这类场地,陌生又害怕,抱着一杯喝的坐到沙发里,几个公子哥偶尔和她搭话,应该是靳俞寒交代过,没有人为难她,还对她照顾有加。
隔着几层玻璃,看到站在隔间的靳俞寒整理好指套,把眼镜脱下来穿戴上护目镜,调整站姿,尝试瞄准几次,另一边的陆戚开枪,然后叫嚣快一些,他才慢悠悠戴上耳罩,持枪瞄准,射击。
温苡看不懂环数,听着他们讨论,判断出靳俞寒第一枪的成绩比陆戚好上一环。
“陆戚不翻盘就白在部队混了。”一个吊儿郎当的男人嬉笑说。
旁边的男人:“得了吧,他碰上靳哥变得急吼吼的,不是严肃赛事没办法投入。”
“不相上下吧,靳哥高中时去玩了不少比赛,陆戚只会给他提包。”
……
温苡就听着他们评价靳俞寒,好像喜欢上一个人后,会格外关注和他有关的事,默默地把与他相关的信息记住,会对比,她和他有没有相同的地方,若是有就好了,还能有话题。
很可惜,温苡从没接触过赛车、跑马和射击。
十几分钟后,陆戚从隔间出来,嚷嚷着不玩了,耍赖说靳俞寒拿过专业赛事铜奖的玩家欺负人。
靳俞寒慢条斯理取下射击用具,戴上半框黑色眼镜,斯文儒雅,和玩射击的他联想不到一块儿。
“差不多走了。”靳俞寒走到温苡身边,对他们说,“你们继续。”
今晚靳俞寒留得算久了,大家也知道他们不可能像学生时代那会儿疯玩,吃完饭玩一夜枪或者打牌,天快亮不舍得睡,一起跑俱乐部玩跑车,成家立业就得收心。
靳俞寒带着温苡走后,有人调侃陆戚说:“陆戚哥,你怨气这么重,干脆听家里安排结婚得了,老婆孩子热炕头,向靳哥他们看齐。”
“闭嘴!我还没玩够。”陆戚才不愿意恋什么爱,他哥到靳俞寒就是最好的例子,一个个成了二十四孝好老公,不像话。
陆戚站起来说:“走走走,去俱乐部跑几圈车,再去打两圈麻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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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靳俞寒问温苡:“机票和民宿订好了?”
温苡还在神游想别的事:“哦!打算明天先去一趟海都参加漫展,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