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刘二红先叹口气,
“她,纠结着呢,这几天就说要找你们说说话,她想听听你们的意见,”
要不然她也不能随意把人家的事说出来。
两辈子都是孤身一人,接触更多的是兄弟情,简单对这个也着实不擅长,不过也能看出来,纠结,没有果断的拒绝,那就是还在左右摇摆。
那就是说,谭雅君对这个,刘解放,也不是毫无感情?
对吧对吧?
简单觉得自己的推理,一点毛病也没有。
“雅君姐,是被他缠的受不了了吗?”
刘二红看了她一眼,有些无语,
“这话让你说的,那人好像狗皮膏药似的?”
“咳,那倒也没有,”
谭雅君刚入住时出的那事,虽说刘解放也是受害者,但是说到底,这也是他家造的孽,自那之后,他可能就是赎罪的心思,就开始不声不响的帮着谭雅君送柴禾。
谭雅君拒绝过多次,有一段时间好像是听懂了,好歹是让她清静了一阵。
也就一阵,后来,不知道哪根筋又搭错了,又开始了,甚至比以前更要过分,不光是柴禾,还趁着黑天来帮他们干活,翻园子。
跟谭雅君一起住了这么长时间,这些刘二红也都看在眼里,
“也就是他隐蔽,没嚷嚷的全村都知道,那天卖山货的来,村部一直人来人往的,然后雅君姐就说,让他不要再来了,不管是多大的恩啊仇啊,也该两清了。
当时我也在场,那天雅君姐很平静,那语气也比以前每次都坚定。
他可能也听出来了,什么都没说,盯着雅君姐看了半天,啥也没说,然后就走了。
中间好几天没来,我们还以为他就这么算了呢。
然后,就是前天,他又来了,就说,要跟雅君姐处对象,还说要是她答应,他回去就找村长家婶子和三奶奶给做媒,上门提亲。”
简单听的目瞪口呆,对象还没处上,就说到提亲的步骤了?
虽然她知道这时候九成九的也都是父母媒人介绍,婚前的相处时间没有多少,但是,这也太,着急了吧?
正想问点什么,谭雅君背着背篓小跑着回来,
“诶,给你们尝尝,说是叫,大块糖,我吃了,不是特别甜,嗯,医药嘎嘣脆,可好吃了。”
“真的啊?这个比水果糖贵吧?”
“还行,忙了一年,过年了还不吃点好的?我买了一包,回去冻着慢慢吃。
简单这包给你,冻外面就行。“
“咔嚓”
简单没客气,直接就咬了一口,
“嗯,还真脆,说起来,咱们去年过来的时候好像都没有卖的吧?”
“没有没有,做这玩意儿好像说是得用麦子,还是谷子的,我估计要不是今年赚钱了,这家也不一定能做,人家也得怕这粮食又糖的扔里头,再卖不出去,不得心疼死啊。”
(大块糖又叫灶糖,大块糖也叫关东糖,是一种麦芽糖,每当冬季,外面的商贩就会叫卖,村子里也会来车拉着卖,大块糖是用麦芽和小米熬制出来的,冻的时候还好,咬的寸就很清脆,反之咬的慢了或者稍微有一点软化,真的是特别的黏,每次都粘牙,想想都难受[泪奔],虽然当时自己并不是很喜欢吃,但是每次都会买回家吃上两口。
有宝子们知道的吗?)
这东西简单前世去东北做任务时吃过一次,零下三十度的室外天气,站在雪里,嘶嘶哈哈的咬一口,嘎嘣脆的感觉,很冷,但是寒风跟着一起冲进肺腔的感觉,她还记得清清楚楚。
她也没想到还有机会再吃一次,虽然和后世的那种精细加工的不一样,这个还带着粮食清香的,反倒是意外的合了她的心意了。
“雅君姐,哪个摊子你还记着吗?”
吃甜的心情好,简单也顿时就把刚才的话题抛到了脑后,心思都放在了这糖上面,
“他家还有吗?我也去买点,我家孩子应该也能喜欢吃。”
三个人嘻嘻哈哈的往前去,做这个糖的工序比较繁琐,拿过来的自然都是成品,摊主也没想到会遇到个大户,他本来也还担心卖不出去,毕竟这玩意儿也算个奢侈品,很少有人会舍得给孩子买的,
“小同志,你真的都要了?我这虽然不多,也有个十来斤,这,”
做了十多斤的糖,用的粮食和糖都也不少,他也是犹豫了好几天才狠下心来的。
“对,我都要了,麻烦你帮我分开包成几个小包,我也方便携带。”
钱到手了,摊主心下大定,
“哎哎哎,没问题没问题,不过,”
想了想,他还是小心翼翼的加了一句,
“不过,这玩意儿好吃是好吃,可它不能放太长时间,等天一暖和,就不是这个口感了。”
这几个女同志看着和农村的女娃子小媳妇不大一样,倒是和他们村的知青挺像的,万一不知道这玩意,买回去再放坏了,那砸的可是他的招牌。
毕这祖传的手艺,要是在他这砸了招牌,传出去,那他这一把年纪,可也真是没脸回去见老爹了。
简单没想到现在这人能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