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注程远的工作。
“怎么不会?虽说现在有好几个副团长,你家程远只是营长,可我还是最看好他。”赵笑花笑着说:“不是我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虽然我家老郭也是营长,但他什么料子我自个儿清楚,能靠自己爬到营长这位置,保我们一家人生活再帮衬一下老家,我已经很满足了。”
“可程远不同,比老郭还小五六岁,而且能力也摆在这里,将来是很有前途的。”
“这些随缘吧,我只要他平安就好。”别人认同程远,周静当然开心,可她的愿望就是这么简单。
“也是啊……”赵笑花点点头,道:“当兵打仗的,有什么比人在重要呢。不过,女人最容易嫉妒别人,这段时间要是听到什么不中听的,你就当做没听见。”
“我知道了,谢谢你告诉我。”周静说。
“跟我还客气啥呢。”赵笑花摆摆手,“你也不用太担心,这里好歹是军营,跟农村不同。那些女人再怎么嚼舌头也不敢太猖狂,这可是影响到自己男人的前途。”
周静:“没事,我不担心,也不怕。”
说完“正事”,俩女人就一边织毛衣一边聊家常,等快到饭点的时候,赵笑花就说:“你去做饭不用理我,我还有一点,打好再回去,反正他们放学回来没饭吃就自个儿做。”
“我也再打会儿,程远不回来吃,我随便弄点就行。”
话音刚落,院子的大门被推开,说好不回来吃饭的人却出现了。
“你不说不回来吃吗?”周静讶异地看着程远一步一步往里走。
“我等会儿去食堂吃,你进来,给你搓药酒。”程远说着,从她身侧跨过门槛,径直往房间走。
“搓什么药酒?”赵笑花不解地问。
“我昨天脚指头踢到石头了,你先坐一会儿,我很快回来。”周静简单解释了一句,就跟着进去房间。
周静知道他是忙里偷闲跑回来给自己搓药酒的,也不敢耽搁,进去之后就麻利脱了鞋袜把脚伸给他。
只不过,帅不过两秒钟,等程远那手劲一上来,她又痛得咿咿呀呀。
“你能不能别叫了?”程远突然那么咬牙切齿来了一句。
这还是她第一次被他凶,她一时愣住了,缓过神来死死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再发出丁点声音。
很快,程远给她揉完了,抬头看到她的下唇被牙齿咬出一小圈红印。
他欲言又止,但最终什么都没说,把药酒放好,站起来就出门回营里了。
周静把鞋袜穿好走出房间,一抬头就看到赵笑花好整以暇地盯着自己,说:“啧啧啧,饭都不吃跑回来,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脚断了。真是同人不同命,都是嫁当兵的,你家程远把你当眼珠子了。”
“哪有?你没听到他刚才凶我了?”大中午跑回来给她搓药酒,她是挺感动的,可他凶她,她也觉得委屈。
“这回我可争程远啊。”赵笑花理所当然地说:“你都不听听自己刚才都喊成什么样了?”
周静有些懵,“什么……什么样了?”不就是人遇到痛楚时的本能反应吗?
赵笑花暧昧一笑,“你那猫一样的喊声,是不是跟程远晚上在床上抱你时喊得一模样?他快三十的老光棍娶上媳妇,你觉得他受得了你那叫声吗?”
“……”
周静的脸“轰”地一下红到了耳根。
难不成程远对她真有那种想法了?不过这也不算奇怪,她还不是偷偷瞄他的肌肉了吗?
还有,昨晚他给自己加操,难道就是因为被自己的叫声弄出反应来了?
一想到这里,周静的脸像是烧着了一般,整个人都恍惚了,连赵笑花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
虽然心情有些复杂,但周静还是用心准备晚餐,因为腌的咸骨头要吃了,否则要变质。
她打算做花生咸骨粥,午睡起来就开始熬,等程远傍晚回来时,咸骨粥已经绵密浓香。
因为粥不顶肚,周静特意多放了一些米,但程远还是喝了足足两大碗才够饱。
饭后,他去洗碗,周静去洗澡。因为赵笑花白天的话,她心情有些忐忑。
可等她洗完澡出来,她就发现自己想多了,因为程远跟她说:“我出去跑两圈。”
他明明是个上进又勤奋的青年,她的思想实在是太肮脏了,她决定回房间好好织毛衣洗涤一下自己的心灵。
过了几天,程远晚上不回来吃饭,周静自己早早吃了就洗澡钻回房间。
今年的倒春寒有些厉害,上一个冷空气走了没几天,今天又降温了。
时间还早睡不着,她便把上次买的那块白色布料拿出来,打算给程远做一件背心汗衫。
今天收衣服的时候,她发现他的汗衫破了个洞。
本来这是缝缝补补又三年的年代,一个小洞补补就行,可他的汗衫已经洗得很薄了,穿在里面根本不保暖,所以她想给他做一件。
以前她没怎么给自己做过衣服,可买了小院子后养了条小狗,她给它做过不少衣服。
这做衣服都是有通性的,相对于狗的衣服,给人做件背心,不就是少两个洞的事情吗?
她手上有程远的尺寸,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