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一大一小,大的那个三十多了,事业有成。”
“不过,他最喜欢的却是他七岁的小儿子。你说你们是兄弟四人,可他根本都没有四个儿子,何来兄弟四人呢?”
一语道破。
沈嫦茹一笑,也不再隐藏,便道:“朱将军神机妙算,我的确不是老爷的儿子。可是,大公子却在我们之中。”
“此次一行,为确保大公子的安全,我们故意做了伪装。”
“章家一向重视子嗣能力,即使是老爷偏爱二公子,可大公子这些年经营所收丰厚,在族中也是颇得叔伯们信任的。”
小朱将军闻言挑眉。
他的视线再次扫过屋子里的人,最后定格在了明宴和小顺子他们两个身上。
这屋子里,看装扮,看气度,也就只有他们俩符合所谓的“章大公子”的形象了。
“是你?”
朱将军看着明宴。
明宴不回答,只用冷冷的目光看着他。
小顺子则是冷哼一声,不屑道:“不管是谁。只要你杀了我们之中的任何一个,你就得不到银子!”
“哈哈!”
朱将军闻言仰天大笑,张狂道:“不管是谁,就没有我不敢杀的人。不过……”
他森然的视线扫过沈嫦茹一行人,又道:“留着你们,我的确有用。好了,交赎金的书信也不用写了。”
“来人,准备吃的,别让他们饿死了。先关起来,本将军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说完,朱将军转身离去。
朱将军走了以后,饭菜很快就被端了上来,沈嫦茹扫了一眼食盒,立即就打了个喷嚏。
“阿嚏!”
她吸了吸鼻子,又摸了摸下巴。
咳。
这喷嚏打得太大,差点把粘在她下巴上面的小胡须都给打得掉了。
不过……
眼看着门口足足五六个守着的山匪,沈嫦茹默了默,又把视线移到了那些吃的上面,心里暗暗叹息。
看来,这一关是真的不好过呀。
饭食端到眼前。
沈嫦茹挪了挪身子,对着门口最近的一个山匪就道:“小哥,咱们的手都捆着,怎么吃东西呀?”
“不如你行行好,帮帮咱们,把手上的绳子解开吧?”
那人不搭理沈嫦茹。
依旧跟个门神似的,在那儿守着。
沈嫦茹见状撇撇嘴,想了想,又道:“咳。你们这么多人在门口守着,我们吃了你们这些东西,定然是出不去的,不是吗?”
“到时候,这手绑不绑着,也没什么差别了。”
沈嫦茹这鼻子现在忒灵了。
刚刚她那喷嚏那么大,一下子就知道这些饭菜里头肯定放了十足十的蒙汗药或者软筋粉之类的东西了。
她这话一说,门口守着的人嘿嘿一笑,似乎想到什么,就道:“你这小子,倒是什么都懂。”
“也罢,你说得对。就你们这几个臭鱼烂虾,咱们哥几个儿随便都收拾了,绑着也没什么意义。更何况……”
“咱们老大这东西可是好东西,你们这么多人,花费可不少呢。”
他笑着,就丢了一把小刀过来,看来也是懒得费工夫帮忙,是要沈嫦茹他们自己动手割开绳子。
“多谢了。”
沈嫦茹也不介意他说他们是“臭鱼烂虾”什么的。
反正。
具体什么实力,等到明天也就该知道了。
这顿饭吃得不太愉快。
小顺子的主张,是不吃为妙。
“就几根菜,也没什么肉,米还是糙米。大哥,四弟,你们……”
小顺子自己都嫌弃,也心疼沈嫦茹和明宴要吃这些东西。
“不吃难不成饿着吗?”
小桃听完就先瞪了小顺子一眼,道:“活着才有机会。难吃是难吃了点儿,好歹不至于是猪食。”
“吃吧吃吧,吃饱了有力气。”
小顺子不好辩驳。
沈嫦茹和明宴也交换了一个眼神,一起吃了饭。
吃过饭后,他们这一行人都适时露出疲惫的神色来,显然是“软筋散”的药效发作了,眼皮沉甸甸的,就这么睡了过去。
这晚上,沈嫦茹睡得稍稍好些。
到底是因为手脚没有被捆着了,她就到了柴房边上,弄了点儿稻草堆和明宴一起靠着睡。
被绑了一天,她手脚被粗糙的绳子磨得有些发红,还有点疼,不过这都不要紧了,过了今天,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这一天夜里,山上格外热闹。
那朱将军与底下的人开了酒庆祝,听说还将明仪叫了过去。
朱将军颇看不起明仪。
“我明天就要娶你的女人了。二皇子殿下,你作何感想?”
朱将军不忘羞辱明仪。
明仪脸色通红,大喊大叫道:“你不能碰美怡!”
朱将军大笑,挥挥手,又示意手底下的人把明仪带走,道:“瞧你这阶下囚的样子,不过一个蠢货罢了。”
“你,我还看不上!不过你倒是可以猜猜,我究竟收了银子,娶了美怡以后,会不会放过你!”
这话一出,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