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
“这。”秦宜虽然一副不在意的模样,但听到安永淳说‘算了吧’之时,眼中还是闪现出一抹难以察觉的失望。顿了顿,最终还是忍不住道:“少东家,要不等回家跟夫人商量之后,再做打算?”
“不用了。”安永淳摇摇头,“就算说给母亲听,她也不会同意。”
“即便凑不出十万两,凑个几万两,甚至几千两也行。杨家第一次求到我安家,如果就这样拒绝,恐怕两家的面子上都不好看。”秦宜仍不死心。
安永淳撇了一眼秦宜,忽然开口问:“秦叔好像对促成这笔生意很是上心?”
“没,没有。”秦宜连忙辩解,“我只是觉得杨家也算安家故人,今日求到安家,倘若不帮忙的话,难免会有损这份情谊。”
“此事无妨,以后若是杨家因此事与我安家交恶的话,我亲自登门谢罪。”
“如此也好,也好。”
回绝了秦宜的提议,接下来的交谈,秦宜明显有些无精打采,心不在焉。安永淳不以为意,只当他在自己这吃了憋,心中郁闷罢了,于是谈起了今日在城门口的见闻。
尤其是将那高凤来听到他是义鑫升的东家之后的异常反应着重描绘了一遍,最后才道:“却不知为何那高班头对我义鑫升有如此恶意?莫非真是像我义鑫升索贿不成,以至于恼羞成怒?”
秦宜一听,便知晓了其中的斤两,叹道:“少东家有所不知。义鑫升在宁乡县内存活至今,岂会吝惜那一两份金银?实在是不得已而为之。”
“秦叔尽可直言。”安永淳不解。
“罢了,左右少东家也要知晓其中门道,现在说来也不算越级。少东家可知如今宁乡知县?”
“简钦文简知县?”
“正是。”秦宜抚须长叹,“去年简知县上任以来,便想要将宁乡大权独揽,为此光是师爷就聘请了七个。只是宁乡本地的胥吏衙役,在宁乡已逾百年,盘根错节,树大根深,又怎么会如此轻易将权利全都交付个一个不知任职几年的流官?
于是宁乡本地的胥吏私底下勾结起来,抵抗简知县。”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