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活在读者的心中……”
“以及……节哀……”
东方人的身影远去。
斯特芳·马拉美牢记着对方的话,慢慢走向了魏尔伦的母亲,传递着一位出版商的善意。
这个冬天的氛围似乎因保罗·魏尔伦的葬礼,尤为凄寒。
英法两国的文坛创作热情降低。
大家开始过冬,储存物资,寻找写作之外的室内休闲活动。不少沙龙聚会孜孜不倦地邀请王秋,期待对方可以亮相自己举办的沙龙,为街头的话题添一笔谈资。
麻生秋也收了几笔放出去的债务,回到伦敦,奥斯卡·王尔德也发现了他的精神恹恹,推了各种同学活动,一整个冬天专心地陪伴在麻生秋也的身边,学会了烤红薯等技能。
当保暖秋裤一穿上,奥斯卡·王尔德的风格大变,朴实又憨憨,不再是伦敦社交圈口中花枝招展的王尔德。
麻生秋也坐在壁炉前有了笑意。
奥斯卡·王尔德也不害臊,把自己穿了秋裤后粗壮的大腿给对方看,颜色选择的是自己最爱的红色!
麻生秋也拿起皮尺,给对方量了量最新的身高。
王尔德已经突破了一米九的大关了。
穿上高跟鞋,妥妥两米。
奥斯卡·王尔德烦恼:“有讨厌的人,喜欢拿我和妈妈的身高攻击我们,我只是长得比较高挑一点。”
麻生秋也说道:“别听那些人的碎嘴,高高瘦瘦的男人才好看。”得到他的支持,奥斯卡·王尔德保持身材,弯起胳膊,一副炫耀自己肌肉的模样:“我也这么认为。”
麻生秋也一根手指,戳倒了对方这个花架子。
奥斯卡·王尔德倒进沙发,抗议道:“你的力气太大了!”
麻生秋也怀念:“我在我以前认识的人眼中,弱不禁风,不堪一击……必须被里三层外三层的保护起来。”
某森姓秘书,经常觉得自己的boss会死于非命。
“不可能吧。”奥斯卡·王尔德惊恐。
“我的体术很弱的。”麻生秋也总算有了开玩笑的心情,找回了日常的状态,“但是一个打十个没问题。”
奥斯卡·王尔德再次认定,秋过去生活的地方遍地牛人。
“秋,再跟我讲几个异能力者的故事吧。”
奥斯卡·王尔德的睡前故事经常改变,全看麻生秋也想讲什么,通常他会顺带着拿起《神秘岛》,哄加布一起睡觉。
麻生秋也亮了亮嗓子,娓娓道来:“好啊,我给你讲一个白虎的故事,从前有一个孤儿生活在孤儿院里,但是院长对他很不好,时不时把他关押起来,与其他小孩子区别对待,他总是在夜晚蜷缩起来哭泣,见不到外面的月光……”
奥斯卡·王尔德倾听着他的讲述,那是一个叫中岛敦的男孩的故事,揭露出异能社会下残酷又温情的一角。
文野世界里,见惯了各种事情的奥斯卡·王尔德也默默地回味着白虎少年的故事,心中微微酸涩。
“秋,异能力者的生活不一定是美好的。”
“然而你羡慕的是他们无论身处于多黑暗的地方,终有一天,有机会掌握自己的未来吧。”
奥斯卡·王尔德再次想到波西,眼神虚了虚。
不好意思,波西的人生里就没有感觉到异能力者的不幸。
实打实的一位废物美人。
他羞愧地捂住脸,“我清醒了,我不会再被迷惑了!”
为了摆脱波西的心理阴影,他决定!没事就多画画波西!
以毒攻毒,对斩断前男友的感情非常有效果。
画像波西:“……”
王尔德,你礼貌吗?!
奥斯卡·王尔德在英国看似强大威风,实际上也有说不出的委屈,比如他去屡屡恳求莎士比亚先生归还画像,什么方式都用尽了,莎士比亚先生就跟莫得良心的奸商一样说道:“东西在我手上,就跟你这个原主人没有关系了。”
如果奥斯卡·王尔德进一步纠缠下去。
撕拉一声,威廉·莎士比亚微笑地双手一拉,扯开了奥斯卡·王尔德的西装裤和性感骚/气的黑丝袜,男人走光了,比女人也不逊三分,里面的大腿肤色露了出来。
对方格外恶劣地恐吓道:“小甜甜,你再这样哭哭啼啼地抱着我,我非常欢迎你在我家留宿哟。”
奥斯卡·王尔德怂了。
莎士比亚先生不要脸,欺负后辈!
“秋,我实在打不过莎士比亚先生。”奥斯卡·王尔德哭晕在自己家里,“他在哪里都是前辈啊……”
梦中,文坛的历史名人——莎士比亚。
现实,英国的顶级大佬——莎士比亚。
对比这个人,他真的就是对方口中的一个小甜甜啊。
……
十九世纪末,诗人魏尔伦的墓地前。
行踪沉迷的阿蒂尔·兰波出现了一次,在对方的坟墓前放下了一顶黑帽子当作礼物。
“喏,这是我喜欢的帽子,你也喜欢吧。”
他望着墓碑上的名字。
这是他少年时期所动情过的人,两人拥抱过,热吻过。打架过,最后在布鲁塞尔的两道枪/声下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