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你算账。”
威廉·莎士比亚深情地按住他的手。
“或者,你喜欢现场改编一个新的歌剧出来?”
“……”你狠。
维克多·雨果实在不想答应,怕出现一个令自己胃疼的剧本。
威廉·莎士比亚认真保证:“正式表演之前,我会给你看剧本,写的不满意的地方可以一起商量!”
维克多·雨果冷硬地说道:“我不会在英国停留太久。”
威廉·莎士比亚豪气:“爆肝都能写完!”
维克多·雨果无语。
七年写不出一个歌剧的人好意思说出这种话。
于公于私,两人之间不能有私底下的联系,更不能有跨越国界的友谊,免得政府怀疑超越者的立场,所以维克多·雨果来英国的目的猝不及防地多出一条:改编《巴黎圣母院》。
这是威廉·莎士比亚用参观画像换来的好处,跟英国政府交代的时候,信誓旦旦:“我会监督他们不能触碰画像,要与画像保持十米的距离,这么一来,我可以为英国创造更多的歌剧艺术!表面上就像是两个异能大国和好如初,一起策划歌剧!”
英国和法国若是“度蜜月”,不安的就是其他国家了。
威廉·莎士比亚搞定了政府的猜疑。
“你们不用急着去,爱斯梅拉达家里的两个孩子没有离开,让聪明的莎士比亚先生预估一下,最多停留一天,明天就会走了。”
威廉·莎士比亚掐指一算,弄糊涂了法国来的两个人。
维克多·雨果对画像的“真假”产生疑惑,画像要是可以完美呈现出麻生秋也的精神人格,对方的家人会舍得离开吗?以他对麻生家的孩子的了解,没准就会联手策划起如何盗走画像。
居斯塔夫·福楼拜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没关系,我的时间很多。”
维克多·雨果欲言又止,忍耐了下来。
他收到消息。
阿蒂尔·兰波离开俄罗斯境内,回到法国,即将来英国。
【阿蒂尔肯定想见麻生秋也,把机会留给他吧,我负责拖住莎士比亚,居斯塔夫帮忙拖住不清楚异能力的狄更斯,其他人对空间系异能力者的威胁应该不大。】
维克多·雨果在感情上善良了一回。
这绝不是他对画像产生不详的直觉,想让阿蒂尔·兰波去试雷。
画像……不对劲。
他希望他的爱斯梅拉达能在孩子和爱人的开解下走出来。
……
【秋也钻牛角尖了。】
这个念头不止是出现在一个人身上。
江户川乱步无法否认画像不是秋也,这就是他的监护人啊,临死前无法释怀、怀着对兰堂先生的怨恨死去的男人啊!
若非感情一叶障目,麻生秋也不可能死得那么凄凉。
【书】和【壳】皆在手,再加上主场的优势,就算是超越者也无法动一个携带“核/弹/头”的普通人。
当天晚上,江户川乱步和中原中也打地铺,不肯离开画像。
只要画像同意,他们就把画像搬回日本。
画像对离开的事情毫无反应,温柔地看着他们,仿佛之前的疯狂荡然无存。卧室没有空调,半夜江户川乱步和中原中也就热得不想盖被子,“麻生秋也”走出来,不眠不休地为他们盖被子。
中原中也装睡,心头复杂得鼻头一酸,自己踢掉多少次,对方就会走出画框,给他盖被子,再帮旁边睡歪了的乱步调整睡姿。
“麻生秋也”的行为带着顽固的重复性。
不盖被子会着凉。
落枕会脖子疼。
孩子压到另一个孩子身上,对方的肌肉会发麻,不利于睡眠。
中原中也用缝观察“他”的出现,消失,莫名希望这样的夜晚可以漫长一些,永远有一个人会关心他睡觉的姿势正不正确。
他知道他不能这样自私,而乱步估计是同样的……
他已经听见了乱步细小地哽咽。
【画像上的老爸成为了人形异能力,被固定了模式,就像是一段限制在死亡那天的人格程序……老爸爱着我们,所以对我们始终温柔,老爸恨着兰堂先生,所以提及对方就无法释怀。】
【我该怎么做,该怎么让老爸释怀,他看上去比我们都痛苦。】
【人形异能力啊……】
【兰堂先生最了解这种力量吧。】
中原中也翻了个身,手臂甩在了乱步的脸上。
江户川乱步把被子一踹,两床被子盖到了中也头上,能热死人。
“麻生秋也”及时制止了快要打起来的两个人。
他的身体是冷的,就像是散发寒气的冰块,江户川乱步实在忍不住,趴到了黑发男人的膝盖上,装作迷迷糊糊地说道:“我的大鳄鱼……我要大鳄鱼咬住我的脑袋……”
“麻生秋也”拂过乱步额头的汗珠,“没有家里的大鳄鱼,你要去商场里买一个新的,下次不要把游戏机藏在鳄鱼嘴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