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站在一旁,被视作空气的郑芜望天:“……”
看到眼前上演的这一幕,她的心情是复杂的。不解有之,震悚有之,难以置信有之,八卦有之,也有一丝“自己站在这里挺多余”的感觉……
相拥许久,玄衣积蓄了两日的情绪终于释放了出去。平静下来后,他慢慢松开了简禾,仰头看着她,皱眉道:“刚才那人说你中了毒,现在怎么样了?”
“凭我的修为,那种毒物根本奈何不了我。”
简禾轻描淡写。但其实,那吃心怪在最后关头憋的大招,是一种十分危险的尸毒。
如果没有腹中的元丹压制,简禾肯定在路上就毒发了,绝不止呕那么一点血。
不过这话自然不能跟玄衣说。未免他深究下去,简禾只好换了个话题:“我听说你这几天都半步不离地照顾我,是这样吗?”
玄衣迟疑了一下,点点头。
郑芜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退出去了,还替两人关上了门。
简禾随口一问:“这里只有一张床,你晚上睡哪儿?”
“上面。”玄衣示意简禾抬头看房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