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好不了,林飘拿着干帕子上去就是一个行云流水的动作给他头发包住,看得秋叔和二婶子大惊失色冲上来。
“飘儿!这可不兴包啊,你这是做什么?!”
“飘儿,不许乱来,你这孩子突然干什么呢?!”
林飘低头看了看沈鸿,不就是帕子包头发吗?,再看看,嗯……古代的帕子不染色,都是素色的,还挺披麻戴孝风的。
手太快了,白布可不能往头上乱整。
林飘眼疾手快赶紧把帕子拆了,一把把沈鸿推进屋子里紧急补救:“我给你烧会炕,你在炕上躺会,等头发烘干了,身体的寒气烘出来了再出来。”
二婶子和秋叔给他吓得够呛,讲了他好几句,叫他以后不许这样了。
“沈鸿就你一个亲人了,你怎么敢给他包帕子的,你这傻孩真是半点都不怕啊!”
“这附近有山是不?我待会去附近看看能不能捡点桃木枝,拿回来洒洒水,飘儿你要是最近不舒服可要说,别冲撞了什么。”
林飘连连点头,在图吉利这一重要版块并无发言欲.望,思维已经飘远,想着要是有彩色干发巾就好了,对于人人都有一头长发还不好吹干的现在,肯定会很好销。
林飘念头一动,就想着明天去卖布料的或者绣坊看看,正好他也答应了娟儿娘,在县府里帮她找找门路,稍微了解一下这方面的业务也不错。
林飘烧好了炕,推门进去,看见沈鸿正坐在炕上看书,想到他身边走了那么多亲人,心里会不会难受,林飘想他应当不是很在意,但觉得还是有必要说一说。
“我不是有意的,我只是怕你头着凉。”
“鸿知道,嫂嫂不用烦忧,生活里虽然图个吉利彩头,但也不见得包一下头发就坏了,不然我们努力作何。”
“那你等我琢磨琢磨这个干发帽,我弄出来了给你用。”
沈鸿微微颌首:“好。”
林飘知道他心里没有在意便放松了许多,往炕上一坐,就开始拿梳子扒拉他头发。
“你头发真好,比我头发还黑。”
“嗯……”
“也不掉头发。”
“嗯……”
“等你长大头发变得更密了也打理不过来,就把厚的地方削掉一些?扔掉可惜了,可以给我做假发片?”林飘说着又想到假发,古代假发行业还是挺兴盛的,但他来县府这些日子,怎么没看见卖假发的?
“嫂嫂,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岂有损毁的道理。”
“好啦好啦,我不盘头发,说着玩呢,对了,秋叔应该也要在这里住下了,他家里被他男人闹了一通,他吓破了胆,虽然说是来避几天,但肯定是不敢回去了。”
“鸿平日不住在这里,有他们陪着嫂嫂很好。”
沈鸿记得他们才住进来的那两天,林飘早上起来总念叨空屋子太多了,总觉得空落落的四面无人有点害怕,现在人多了起来,显然林飘自在了许多,他也放心了不少。
二婶子这边端了盘花生米进来给沈鸿,在他前面严肃的坐下:“沈鸿,你还吃点什么吗?”
沈鸿一看二婶子这个表情:“婶子有什么想说的就说吧。”
“我想请你等二柱回来了,好好说一说他,最近他没人管不知道野成什么样了,原本说好了在家里看书之后再去清风书院,他书也不看整天往练武场跑,你今儿回来了快说说他,不然也没人说得了他了。”
沈鸿听了微微点头:“二柱打算以后考武状元?”
“什么武状元?打架还有状元考啊?”
“天下重文,但对有一身本领的学武之人也并非不推崇,只是学武更难,更看天赋,入不了门便入不了门,不像读书,总是能慢慢读着,读到五六十也无妨。”
二婶子被沈鸿一说就恍惚了:“学武真这么厉害?这么难?要这么说,我二柱还是个难得的好苗子了?”
“鸿不通武学,不太清楚,婶子想知道可以多查看查看。”
二婶子被沈鸿几句话就说迷糊了,总感觉这事不太对,可是能考武状元啊?都能考武状元了还怎么不算正途?
还在练武场流汗的二柱并不知道自己已经要考武状元了,流完汗把功一收,就一路跑着回到了家中。
回家一看,沈鸿回来了,大壮来了,锅里鱼汤正咕咚着,正是一片其乐融融。
他一进门,二婶子就一把揽住他,看向他的眼神有三分失落三分感慨四分激扬:“原来你小子不想考文状元,想考武状元!”
二柱:“?”
我不是,我没有,武状元是啥啊?二柱用迷惑的目光看向小嫂子。
林飘咳了咳,若无其事的道:“当大将军王的手下,至少得是个武状元吧。”
二柱双眼一亮,这个武状元他得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