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受了这些冤枉,正要辩解,宁折却先站了出来对公孙姐妹道:“与其你们在这里威胁别人,不如多费点功夫让林放将心思放在家里。”
几个女子一时被堵的没了话说,本来
这件事就不是孟如意的问题,是林放放不下,冷落了新婚妻子,间接让孟如意担了罪名。
“呵,瞧公子你这话说的,那你也可要用点心了,保不齐呀她今天瞧的上你,明天又瞧上了别人,你呀,不如多从她身上捞点银钱,将来娶妻生子,也不至于最后一场空。”泼辣女子非要给人添堵的说道,她知道宁折很可能不是孟如意包养的男人,但就非要说些黑白颠倒的话来气人。
宁折知有些女子喜欢搬弄是非嚼舌根,所以这
类人死后,大都是要进拔舌地狱的,今日亲自见识到,心里自然不喜,眼神冷冷一扫,周围温度赫然降低,冻的周围的人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哆嗦,那泼辣的公孙家的姑娘,也害怕的后退了好几步。
孟如意见状不妙,忙将们打开将他拉了进去,关上门后她忍不住说道:“你一个神明,和凡人计较什么。”
宁折也不说话,只看着院子里,果然见院中被打理的井井有条,就连屋檐下,也看见一丝蛛网,公孙家的女儿说的没错,林放果然是在这里花了心思的。
看来,就算孟如意没有和自己在一起,也是不愁嫁的。
进了房间,又见曾经被自己折断的白玉簪已经被恢复如初,心里也就更不舒服了:“你还留着这东西。”
孟如意怕他又折了簪子,便收了起来:“他对我和阿元有恩,这是他的遗物,他在世的时候也是孤儿,如今死了,我供奉着也是应该的吧。”
宁折诧异的看了眼那簪子:“他已经死了?”
孟如意点了点头:“我不是说过么,他被那鳞甲害了。”
的确,她是说过,但当时宁折听岔了,害了和害死了在意义上还是有区别的,而且,他没有在死录上看到单封的名字,可现在孟如意说他死了,如果她没有说谎,那就表明单封绝对不是凡人。”
孟如意放好簪子,又将之前放在这里的东西都检查了一遍,见都没有丢失损坏也就放了心:“好了,再去皇宫看一下封致,我们就可以回去了。”
如此又去了皇宫,朝堂上,年仅十岁的封致已经有模有样的处理起了政事,孟如意看着他,不由又想起绿薇,也不知她如今究竟如何了。
正要离去时,忽然有一大臣上报,说近日有西南部大山中的妖兽化做人形向皇都而来,守护西部的祁连晏氏虽然截杀不少,但还是没能阻止,怕是现在已经到了皇都了。
此言一出,朝堂上纷纷议论起来,孟如意也对宁折说道:“如果是真的,那容侯和灵犀突然出现在这里也不是偶然。”
宁折点了点头:“九重天已经在处理这件事,西部那些大山里几万年前就传说有上古神力,但一直以来都没人发现,最近这几年突然又被提起,应该是有心人在作乱。”
孟如意想了想:“要不你先回去吧,我再留下来找找他们。”
宁折不放心:“我和你一起吧,若是找到了,正好也问一问他们此次前来的目的。”
出了皇宫,宁折就召来皇都的鬼差和城隍神询问,
但奇怪的是大家并未见到,且既然是妖兽进了皇都,怎么也会有不一样的味道的,但谁都没有发现异样。
但宁折却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既然朝廷已经收到了晏氏送来的消息,那就证明即便不是容侯灵犀,也有其他妖兽来了,皇都鬼差这么多,怎么可能一点都感觉不到。
此时,在离他们几十里开外的地方,容侯灵犀正守在一座废宅外,宅内,宁凝正在与那些从西北赶来的妖兽商谈,而这些变成人的妖兽之所以没被
发现,是因为他们在来之前就已经服用了宁凝的血。
宁凝作为曾经的冥司长公主,血可以掩盖妖气,虽说是与阿梦共生,但她灵魂已经存活了十万年,被灵魂影响的血液自然也是强大的。
但奇怪的事,这些妖兽之人虽然不远千里来到这里,可对宁凝态度却不是那么敬畏,他们更多的是在听从一个带面具的男人的指挥,仿佛这个男人才是他们心中的神。
里面在商议着事,外面的灵犀却偷偷的从缝隙里看着房间里的情形,她的目光落在那个带面具的男子身上,不知为何,她虽从未见过此人,却莫名有一种熟悉的感觉,难道真如传言所说,这些人就是当年无定仙门那些逃出去的妖兽化的弟子。
如果是,沈暄还活着吗?
男人似乎也感觉到了她的目光,淡淡的向门外扫了一眼,但面具下的那双眼睛,却有着不近人情的冷。
“哥舒夜,这几日你同你的人就好好呆在这里,不要出去惹事,不管是食欲还是欢欲,都先忍耐着,等以后事成了,本君会加倍的嘉奖你们。”宁凝吩咐道。
面具男子就是哥舒夜,他慵懒的摩挲着腰间的一块黑石:“这可不行,弟兄们长途跋涉至此,不让吃不让玩乐,怕是要出问题的,夫人既然要我等相助,就不要限制我们太多,而且我们也不是没有分寸之人,不会闹出人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