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她们第一次做大货车,路况不好,货车一路上颠簸,四朵金花身子一晃一晃,玩的十分欢快。
楚母心一直抖啊抖,这个大玩意比坐拖拉机舒服多了。眼睛看着前方,老头子早就醒了,一直不愿意面对现实,她就不去拆穿老头子,拉着儿媳妇说话,嘴里说的全是赞叹的话。
楚父心里难受,想要睁开眼睛,想到自己是一个废人,又装死了。
楚家三兄弟回到村子里,不说不笑,只知道埋头干活。村民们不好意思上前询问楚家父母的状态,只能去问大队长。
得知楚父中风了,众人心里不断叹息。他们及周边村子里也有老人中风,没过一两年就去世了。老楚真是可惜,没想到被不孝的女儿气成中风。
话说老楚该满足了,一直念叨去大城市生活,如今真的去了,也能够安心闭眼。
楚二哥骑着自行车把二妹送婆娘家,他们妄想着父亲再多活几年,才肯让小弟带走父母。
“等两年后,我们给爸妈办一场大寿。”楚二妹忍不住又抹眼泪。
他们村得了中风的老人没过半年就去世了,希望大城市医术水平高,能让父亲变成正常人。
“好。”楚二哥到村口停了下来,“二妹,有些人的感情该淡了,阿尘从不欠我们东西,一直是我们欠阿尘的。”
楚二妹低着头微微点头,爸真的没了,她一辈子也不会原谅大姐。
楚大姐在卫生所躺了一天,晚上被丈夫拉回家里。两口子谁也不管以开口说话,气氛冷到极点。
楚大姐身体缓过来了,拎着一点鸡蛋回娘家看望父母。县里的医院烧钱,父母一定不愿意住院。她走进村子里,村民们用异样的眼神看她,她低着头推着自行车到老宅找父母。
老宅的门被铁锁锁上了,她又到三弟家,三弟平时最好说话。还没有走进院子,三弟妹把们关上了,不让她进去。
“大妞,别傻站着。你妈心脏病发作,你爸中风,两人被阿尘接到S市,兴许连最后一面也见不上。”邻居轻笑道。
楚家人坏事做多了,遭到报应,如果不把小儿子塞进学校,也不会整出这些事。
村民们的冷言冷语,或者劝她回去,她全没有听见。脑子里全是父亲晕道前说的最后一句话:偿命。
这成为她每天晚上挥之不去的噩梦,不见到父亲,她每日不得安宁。
到凌晨一点才到达目的地,楚尘背着父亲、带着大家上楼,打开门,随手打开电灯,把父亲放在公主床上,给父亲盖好被子才到客厅。
小四趴在妈妈怀里睡觉,被晃眼的灯光照醒。惊奇地看着房间里的摆设,好漂亮,脑子里小小的词汇量没办法表达她对房子的赞美。
不光惊讶,楚母震惊地看着眼前的一切,原来这就是大城市。
“妈妈,我要下去。”小四挥舞着小腿,姐姐们在探宝,她们也想去。
刘盼盼放下孩子,再一次见到久违的建筑物。
楚尘制止孩子们疯狂奔跑、欢笑,隔壁人正在休息。
几个孩子捂住嘴巴,小心的探寻探寻宝藏。
“妈,我去下些面条。”楚尘挽起袖子到厨房下面。
楚母左摸摸、右摸摸,长长的凳子坐起来真软。
房间里没有外人了,楚父睁开眼睛,吓得心胀砰砰直跳,全是粉白色,还有网纱,这是老头子睡得房间吗?
从老婆子和小儿媳妇的谈话中他了解到他到了S事,灯光真亮,和白天一样,糟了,他忘了带半导体。
楚父一双眼珠子不停转动,尝试说话,发现嘴歪了。太难看了,他还是转动脑袋、闭上嘴巴,保持睿智的形象。
楚尘先吃了一碗面条,几人在客厅边吃边探寻宝藏。他走进公主房,手里拿着一瓶高浓度的白酒。
这应该是小儿子,为什么要脱他上衣,让他脸朝下。
楚尘用白酒给银针消毒,根据小肥猪的给父亲针灸。
背后有有群蚂蚁咬他,楚父忍不住叫出声,头往旁边一斜,正好瞧见儿子举着一根细长的针。
“爸读大学时跟一个老中医学了针灸,给你扎扎。”楚尘严肃道,眯着眼瞅着一个穴位,手一放一抬间,银针稳稳扎进父亲肉里。
被发现了,楚父也不装了。
他张着嘴巴说话,发现嘴又歪了···
最后一个针扎完,楚尘俯身靠近父亲。
“别给我扎针,也别让我住这个地方。”自己是一个将死之人,被儿子胡扎,死的更快。而且娘们住的地方,让一个大老爷们住,他晚上会做噩梦。
楚尘总算听懂父亲说的话,“我明天把阳台和客厅打通,给你和妈隔出一间房子。”
阳台那边日照好,爸妈住那里再好不过。
楚父又歪着嘴巴,哇哇说话···‘别以为老子动不了了,随意整老子。’
他不相信小儿子的技术,背后这么疼,该不会扎错地方了吧!
四朵金花洗好澡趴在公主床上玩着玩着就睡着了。楚父嘴里哇哇嚷嚷着,他不要睡在这里,孙女都大了,一个老头子睡在孙女的床上像什么话。
两个小时过去了,楚尘拔了针,和母亲解释他的针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