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刀砍草院子收拾一下也能住人。
彤慕掀开窗帘看着楚尘,她的腿还要修养几日才能好,这段时间就麻烦阿尘了。
何庄和大田追到破院子里,口干舌燥、两腿发软,两人像烂泥一样瘫倒在地上,铁掀和锤子落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响。
彤慕扭头一瞧,她怀疑自己眼神不好,两人不是打劫的人吗?
楚尘扛着大刀走到两人身边,微笑的看着他们,鞋底磨出破洞,两个兄弟耐心真好。
两人往后腿,“你··你想干嘛!”好长的大刀,他们使出最后的力气拿起自己的武器。
“你们想干嘛!追着我们跑五里地,累吗?”楚尘问道。
“娘的,累死我了。”大田躺在地上,心脏不属于他的了,整个人虚脱。
“我想吃肉。”何庄颤抖着双手委屈指着马,他就想吃马肉。
俩人的脑子有点傻,为了吃肉,追着他跑了这么远的路,“我有烤鸡你们想不想吃?”楚尘被两人吵得脑子疼。
两人点头,不管什么肉,他们都吃。
楚尘给了他们一点干粮和水,“吃好帮我干活,干完活给你们烤鸡吃。”
两人估计一下武力值,他们的铁锹和锤子还没有到西装男身上,西装男一刀劈死他们。两人识趣的抱着大饼吃,噎着了喝水。吃完后帮西装男收拾院子,思考着怎么能打劫西装男,一直没有机会下手。
院子收拾好了,房子有些破,房顶上像开了天窗一样,露着洞,好在天气晴朗,不会下雨。楚尘给他们一直烧鸡,他抱着彤慕到房间里休息。楚尘点燃火,到马车里拿铁壶,在里面装上一些水,铁壶架在火上烤。
何庄两人缩在角落里分烤鸡吃,两人恨不得把鸡骨头都咽下去,好久没有吃到这么香的肉。两人吃完后眼巴巴的看着西装男,他们想吃西装男手中的饼,他们伸头嗅了嗅,好香,饼里夹着肉。两人默默拿起铁锹和锤子,西装男有好多好吃的,“打劫···”两人底气不足,畏惧西装男身边的长刀。
“吃完快点回山头继续打劫。”楚尘拿起大刀用手帕擦了擦,两个饼放在刀面上,刀架在火上烤。
“五公里,我们跑步回去了。”大田哭丧着脸说道,他不知道自己哪来的勇气追着西装男跑了五公里,“何庄,这周围有没有山,我们重新找一座山占山为王。”
彤慕噗呲一声笑了,这两个人好可爱,她原以为强盗都长的凶神恶煞,二人应该是普通农户,大概是被逼走上打家劫舍的路。
仙女笑了,俩人痴痴的望着彤慕,自己的婆娘被长毛蓝眼强盗糟蹋而死,神色暗淡,两人望着残破的房顶,心里五味杂全。
饼的香味和肉的香味飘散在空中,何庄两人瞧着西装男和仙女一口咬在饼上,两人直流口水。
“我们在此歇息两日再赶路。”楚尘身心俱疲,文柯鹌鹑男,这么久了,还对他穷追不舍。逃了几座城,文柯一定找不到自己了,他先喘一口气。
彤慕劝了几次,让楚尘别穿西装,楚尘不听,西装就是他的命,没有西装,他什么也不是。他这是一个小混混,有了西装,他就是有身份的人,对于这一点他非常执拗。西装的辨识度特别高,被文柯找到的可能性非常大,就算被找到,他能逃走一次,就能逃走第二次。
“好,你靠在我肩上休息一会儿。”彤慕心塞,两人有很多钱花不了,不敢到繁华的地方,只能围绕着偏僻的地方行走。繁华的地方人多眼杂,暴露了行踪,阿尘被抓回去,搞不好被圈禁。“你说你惹谁不好,偏偏惹上文柯。”
他怎知短命鬼怎么凶悍,早知如此,不出手救他了,恩将仇报。“别说了,说多了都是泪。”他只说了一句,希望卢城成为唯一的净土,这家伙真的把卢城打造人间天堂。
“你们刚刚说的是文大帅,哎呀娘呦,我们兄弟也想去卢城做些小生意。”大田拍手,懊恼道,“我们离卢城太远了,坐马车都要一个月,我们走去吃不消。”听说卢城是一个没有剥削和压迫的地方,文大帅守护着卢城百姓的安危。
“我们兄弟有钱了,一定要到卢城,我不做生意,做文大帅的兵,打死欺压老百姓的坏蛋。”何庄激动道。
楚尘默默无声,千里之外的地方都知道文柯,看来他逃的还不够远。
楚尘俩人在这里休息两日,何庄俩人赖着不走,他们要和楚尘在一起。
这里没有山,他们没办法做山贼,他们也不知道自己能干什么,跟着西装男有肉吃。
楚尘看两人无坏心,心地善良,收留两人,让两人赶马车,他到车厢里待着。四人搭伙组成了新的组合,楚尘定做了一个大型车厢,到乡下表演节目,娱乐众人开心。虽然他们要经历很漫长的岁月才能迎来光明,在光明到来之前,有篝火温暖着人们。
一九一六年,经过袁世凯的称帝、退位,军阀割据形成,各军阀各自为政,每一个军阀背后都有一个对应的帝国,帝国通过军阀控制华国,达到他们掠夺华国的目的。
两年前彤慕生了一个闺女,闺女长的如春日桃花,白中透着粉嫩,美中不足的事闺女脸上没有小梨涡。孩子从小穿着锦绣罗袍,头上小绒发上扎着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