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那位同事不过是提了一嘴,江恂就记在心上了。
宋瓷抿唇笑起来,故意道∶"当然啦!你不知道,我可受欢迎了!"
江恂叹口气,"那我得赶快把你娶回家才行。"
"开玩笑是啦。"宋瓷嗔他一眼,"那你在国外,有没有背着我和别人胡混啊?"
江恂勾了勾唇,"我手里的钱都给你寄回来了,你觉得会有人看上我吗?"
江恂道∶"可能有吧,但我天天都只想着你,梦里梦到的人,也是你。"
宋瓷脸红了红,转移了话题,"白天的时候你补觉了吗?"
"嗯。"江恂点头,"睡到了下午才起来。"
"我本来以为我昨天晚上睡不着的,但没想到,抱着你,抱着抱着就睡着了。
宋瓷好笑地道∶"敢情我还有给人催眠的功效啊!"
江恂没有回答,而是道∶"倒时差好像需要很长时间。"
宋瓷没反应过来,"所以?"
江恂墨眸含笑,"所以你晚上经常过来四合院的话,或许能帮我更好的调整时差问题。"
宋瓷被逗笑了,"江恂,我发现你出国的这几年脸皮好像变厚了。"
"是吗?"江恂停下来,"你是不是感觉错了?要不你再摸一摸,重新感觉一下?"
宋瓷笑着瞪了他一眼,还说不是,瞧瞧,脸皮都厚成什么样了!
等到星期天,宋含章和陈舒也去了四合院,给江恂接风洗尘。
这一次,江恂和宋瓷的婚事终于可以提上日程了。
依照江恂和宋瓷的意思,是把结婚的日子定在十月二十六号,但距离十月份没多长时间了,准备婚事可能会太仓促。
段老爷子摆摆手,"不仓促,一点也不仓促,这几年来啊,我和书芸。把小恂和小瓷结婚要用的东西都准备好了,看缺了什么,咱们再添补添补就行了。"
段老爷子和江老太太对这门亲事这么上心,宋含章自然很满意,但他还有些为难,"我们这边的东西还没有准备好,那些柜子、家具、洗脸架什么的,都还没弄!"
段老爷子道∶"我还当什么事儿呢?这简单,我认识一个打家具的好手,待会儿我把地址告诉你,你就说是我让你去找他的,他应该会先忙咱们的事。"
这么一说,好像确实不是很仓促了。
考虑到十月二十六对两个孩子也是很有纪念意义的一天,宋含章咬咬牙,答应把婚礼定在了这一天。
虽然宋瓷和江恂处对象已经很多年了,但江恂和江老太太也是讲究的人家,挑了个好日子,他们两个以及段老爷子,拎着上好的东西,特意去到宋家提亲。
江恂和宋瓷的婚服也是定制的,近年来,随着各方面的开发和发展,店铺里也有好几款漂亮的白色婚纱。
江恂说国外的女性结婚都是穿婚纱的,宋瓷便来了兴趣,也想要穿婚纱拍一张结婚照。
江恂自然同意。
最后,他们拍了两套结婚照,一套中式婚服,一套西式的婚纱。
后来去取照片的时候,照相馆的工作人员甚至想要加钱把这两套照片留下来,好展示出去,但宋瓷和江恂没有同意。
婚礼的筹备有几位长辈和江恂操心,宋瓷也不用费心太多,她忙碌最多的事情,便是不停的试衣服、首饰和鞋子。
很快,到了十月二十六。
以前出席别人婚宴,宋瓷总能看到新郎和新娘子在痛哭流涕,等到她结婚的时候,她以为自己能忍住不哭,然而,真到了这一天,不仅她哭了,江恂也哭了。
男儿有泪不轻弹,可在宋瓷和他结婚的这一天,回想起这么多年的风风雨雨,想着宋瓷以后就要和他携手共度余生,成为他的妻子,江恂哭的比宋瓷还要惨。
本来宋含章也在落泪,但看到江恂哭得这么惨,他诡异的心里好受了点。江恂能这么珍惜他的宝贝女儿,是他最大的欣慰。
参加婚礼的宾客也不断打趣,新娘子流泪不稀奇,但新郎官哭的这么惨,江恂估计是头一个。
来参加婚礼的宾客可不少,有宋瓷爸妈的亲戚,还有陆知重和段老节子这边的亲戚,江恂和宋瓷的单位同事、大学同学和往日的好友也来了很多。
到了敬酒的环节,宋瓷不放心地道∶"今天来了这么多人,虽然有人替你挡酒,但你能不喝就不喝吧。"
江恂点点头,顿了顿,他又特意补充了一句,"放心,不会耽误我们的新婚之夜的。"
宋瓷脸一红,还没敬酒呢,这人就想着洞房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