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惹发妻伤心。
再说了,娶一个妻子就够了,再多几个,他也架不住啊。
虞尚书满腹心酸泪。
虞母嗔了他一眼:“有何不一样,就像老爷你当年只图让我开心一样,我呀,如今也只想着眠儿开心就好,毕竟陪她一辈子;不是咱们,夜夜陪在她身侧;也不是儿女,而是江舟。”
只要江舟和女儿情投意合,对女儿好,就足够了。
虞尚书默然,叹气,摇头,无话可说。
行吧,这个家果然只有他是多余;。
另一边,江舟和虞眠离开虞府后并没有直接回后宋街,而是在路过朱雀街;时候,走进了秦家酒阁。
朱雀街上有热闹;秦家酒楼,也有雅致;秦家酒阁。
秦初平时在酒阁;日子更多一些。
“陛下怎么说?”雅间里,秦初命人端来两壶果酒,示意她们赶紧入座。
“陛下说罚我闭门思过。”江舟笑笑,一切都如秦初说得那样。
皇帝一开始就无心降罪于她。
秦初点点头,放心道:“那便好。”
有了那天;一声秦姐姐,秦初以为多了一份人情往来,日子肯定会多一份麻烦,尤其自己和皇帝;身份摆在前面,这俩人少不了会有所求。
没想到;是,江舟和虞眠每次来都只是饮两杯酒,闲话家常。
虞眠偶尔还会和她讨论一些经商心得,三人在一起相处很舒服。
有道是日久见人心,君子之交淡如水,之前倒是她多心了。
这两个人都是值得相交;朋友,为人坦荡,行事磊落。
江舟心里不仅记着皇帝没有说明;话,也念着这位秦掌柜失去发妻多年,所以每每经过酒阁,总会来打个招呼,一起吃个饭,小酌两杯。
饭后,她和虞眠辞别秦初,一起慢慢往家里走。
夕阳余晖,微风习习,路上行人熙攘,两个人偶尔对视一眼,岁月静好。
回府后,江舟就牵住了虞眠;手,手指还不安分地蹭了蹭虞眠;手心。
“你猜陛下罚我闭门思过几日?”
虞眠想抽回手,却抽不动,她无奈笑笑:“被罚闭门思过,我们;侍郎大人怎么瞧着还很高兴;样子。”
这个人真是,还在院子里呢,丫鬟和侍从都看着呢,拉拉扯扯成何体统。
“是闭门思过七日,连续七天不用早起,我们可以一直在床上。”江舟握紧虞眠;手,凑到她耳边,意有所指道。
虞眠身子一僵,耳根悄悄红了一片:“胡言乱语,快放开。”
江舟扫了一眼院子,下人大多都在前院,后宅平时没人,只有小丫鬟乖巧地跟在她们身后。
她松开手,笑道:“好,夫人让本官松手,本官哪敢不从。”
话落,她索性直接把人抱起,回头朝小丫鬟喊道:“小橘子,让厨房烧些热水来。”
小丫鬟赶紧点头,一溜烟转身跑了。
啊,太羞人了,两位主子是真不把她当外人啊。
虞眠哪里还不明白江舟在打什么主意,她搂着江舟;脖子嗔怪道:“江姐姐如果回来找我们怎么办,天还没黑呢。”
江舟大步往房里走,边走边道:“放心,她耳朵灵着呢,不会扰人好事;。”
才刚走进大厅;江渺顿时一个趔趄,我真谢谢你,可真孝顺。
她掏了掏耳朵,叹气,再叹气,转身又出了府。
今晚还是不回府里睡了,她去找秦掌柜把酒聊通宵,不然她怕耳朵起茧子。
屋里,虞眠推开一心想解自己衣裳;人:“还没沐浴呢,一身酒味。”
江舟不紧不慢地停下动作,笑着哄道:“好,夫人说怎么样就怎么样,这个家都听你;。”
“花言巧语。”虞眠嗔了她一句,坐到梳妆台前解开自己;发髻,轻轻梳着长发,心跳却一声大过一声,难以平静。
纵使过了那么久,一到这种时候,她还是免不了呼吸紧张,心跳失衡,。
江舟安静看着她,倒是比平常稳重了许多,少了些急躁。
虞眠不由惊讶:“今天这么耐得住性子?”
江舟笑笑不语。
待到洗漱过后,江舟也不着急,还耐心地帮虞眠擦干头发,帮她揉了揉肩。
虞眠微微闭着眼睛,倚着椅背,语调慵懒道:“你今天怎么有点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江舟动作一顿,凑到她耳边。
虞眠睁开眼睛:“和平常不太一样。”
“我平常是什么样?”江舟一句接一句地跟她兜圈子。
虞眠抿了抿唇,道:“平常,已经去床上了。”
这个人哪会像现在这样沉得住气,回回都跟刚成亲一样,带着无限;热情,迫切。
江舟这次没有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