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办事,那也应该是你多关照我才对。”
吕鸣脸上笑意更浓。
他暗道这小子心里,怕不是想要把我给扒皮拆骨,表面上却能不露半点声色,虽然年轻,却是沉得住气,还真不是寻常人能比。
他瞥了眼一旁从房间里走出来,望着他的目光中满是恨意的钱喜乐,更是觉得,杨牧要比其它杂役强得多。
吕鸣懒得和钱喜乐说句话,更没有要将灵票还给钱喜乐的意思,笑呵呵走进房门,对杨牧道:
“灵票就不收回了,若杨兄弟看得起老哥我,以后咱们找个机会把酒言欢,不醉不归。此次过来,除了和你打声招呼外,也是和你说一声,今日的针灸,估计要推迟到晚上。”
“为什么?”
杨牧有些惊讶。
端木雪昨天可还一大早就让人催着他过去针灸,今日竟要推迟到晚上,显然发生了什么事情。
吕鸣摇了摇头:“具体情况,我并不知晓。只知道,唐长老似乎做了什么触犯门规的事情,被教主和大长老责罚。大小姐她素来看唐长老不顺眼,第一时间跑去看热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