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在厂子里上班,他们便来报名,因为年轻力壮,体能达标,所以顺利被录取。
他们希望不再有姑娘重复姐姐的悲剧。
而杀死了这么多洋人,租界那边肯定不能轻轻放过,他们立刻向西北军施压,并发出声明表示抗议华国人的出尔反尔,耍嘴皮子,陈秋吾可能不太行,可玩笔杆子,那他要说第二,就没人能当第一!
文人相轻,那些个看不惯他的人说的酸话可难听了,但这么大的沪城你出去打听打听,他一叶怕过谁!输给过谁!
租界那边的洋人还假模假样写生命,西北军这边的回应就简单粗暴多了,精准概括核心就是:你妈没了?你是孤儿?你不要脸?睁着眼睛说瞎话你怎么不怕被钉在十字架上?
骂人不带脏字,当属陈秋吾。
他骂得酣畅淋漓,并且《沪城日报》开展了一个征文活动,直白一点来说就是向社会广大民众征稿,无论你文笔如何,《沪城日报》下一期只要选中你的投稿,都会刊登到报纸上!并且免费发行!
而且按字付钱!
哎呀这大手笔!
顿时各地投稿如雪花飞来,新一期的《沪城日报》只有一篇文章,那就是陈秋吾的《致白皮猪》,他在文章里毫不掩饰自己的尖酸刻薄,骂得有多难听呢,这么说吧,连玲珑看了都觉得有被内涵到。
此外其他版面,全是各种各样字体的稿件原件,有挥毫泼洒的“臭不要脸”,也有歪歪扭扭的“滚出我华夏土地”,同样还有一些小短文,全特么是骂人的!
而且不知道印了多少,免费发行!到处送!
尤其是陈秋吾那篇《致白皮猪》。
因为洋人喜欢叫他们黄皮猪,于是他在这篇里,也称呼白人为白皮猪,先是痛心疾首的批判了白皮猪的无耻、懒惰、贪婪——因为他们一生都甘愿躺在猪圈中等人喂养,困了饿了都睡在那一亩三分地,当着屎尿吃食。
骂完了又感慨:白皮猪啊白皮猪,你这一生毫无建树,唯一的价值便是那身上的皮肉骨头。
玲珑当初在凯尔斯特学语言,她很善良地怕洋人们看不懂,特意给翻译了成了好几国语言,然后免费赠送,华国文字翻译成洋人的话,仍然不减尖酸,可见这原文究竟难听到什么程度。
偏偏一句脏话都没有,你能拿人家怎么办?甚至人家都没有指名道姓,人家只是骂生养在圈栏里,连父母都不知是谁,只知道吃睡的白皮猪而已,管你啥事呢?
与洋老爷们的会晤非常融洽,见西北军方代表居然是个年轻女人,洋老爷们脸都挂不住了,他们随身带着翻译,自然不认为玲珑听得懂他们的话,便毫无顾忌地羞辱道:“居然派了个女人来!难道这个女人床上非常带劲儿,西北军的吴秋山被迷惑了不成!女人就是女人,华国女人更是些婊|子!”
下一秒,他的头已经被砰的一声摁在了桌子上,坚硬的木质桌面瞬间裂开,众人甚至看不到这人的头了!
玲珑用流利的语言回道:“你刚才说我是什么?我没听清楚,不好意思,可以麻烦你再重复一遍吗?”
对方被扯起来时,满头满脸都是血。
然而玲珑只是随口说说,根本没给他回答的机会,便又是往桌面上狠狠一砸!声音天真清脆:“你这个人,怎么不说话呢?一个美丽的淑女向你询问,你身为绅士,难道不该回她一句吗?”
砰!
“太没礼貌了吧,这就是洋老爷吗?”
砰!
“如果你再不说话,我可要惩罚你了哦。”
砰!
那人已经不知道是死是活,周围的洋人顿觉身上一股寒气,起了鸡皮疙瘩,偏偏那年轻女人还是一副笑靥如花的模样,等她再抓起男人的头准备再砸一张桌子的时候,与那洋人同行的同国人立刻掏枪指向了她:“住手!否则我就开枪了!”
玲珑笑得更挑衅,当着这人的面,抓住手里男人的头,只听咔嚓一声脆响!
这个洋人的头已经转足了一圈,宛如一滩烂泥瘫倒在地,已是死的透透的了。
而她全程没有丝毫动容,仿佛杀了这么个人,就跟玩游戏一样,一点不放在心上。
拿枪的人怒吼一声,扣动扳机!可是下一秒,他太阳穴一痛,似乎有什么东西穿破了脑壳,死前最后看到的一幕,是他的枪口不知何时对准了自己……
众目睽睽之下,玲珑抓住了洋人的手,而他已经来不及停下来,子弹穿透的自然是他自己的脑袋。
玲珑拍了拍手,露出略带羞涩的笑容:“不好意思,出了点小插曲,这可跟我没关系,枪是他自己开的。对了各位,现在,我们能坐下来好好聊聊,关于租界的事情了吗?”
洋人们惊恐地望着这个美丽的女人,她的美丽一如她的恐惧,她甚至连翻译都不需要!
吴秋山是万万没想到,让他头痛不已的租界问题就这么轻松愉快的解决了!
他立刻夸玲珑:“太太真是当世少有的奇女子!不费一兵一卒便解决了协议,我还以为今儿个得打起来呢!”
旁边跟着玲珑一起去谈判的副将,此时露出了古怪的表情,面部抽搐,管理失败。
此后,除却幕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