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问了句订婚宴要不要办。
棠眠不想办,一个月前刚和周珩离了婚,现在又办起了订婚宴,她觉得怪怪的。
秦军然尊重她的意见。
不过晚上九点多,周珩过来接她回周家,在车上,周珩将人抱在腿上,说了订婚宴的事,“订婚宴要办,你要是不想声张,只邀请两家亲戚。”
他手箍住她的腰,棠眠下不去,便没白费力气,懒懒靠在周珩胸膛上,垂眸盯着手机网页,“即便不声张,周家和秦家东订婚一事也得被杂志媒体宣传许久。”
两大家族联姻,即便一个人不请,订婚的消息估计也会不胫而走。
周珩低着音,“订婚宴要办。”
他态度那么坚定,棠眠也不想跟他争吵,再加上她在认真看着网页,囫囵“嗯”了声,说,“随你。”
不过她这不甚在意的语气显然让周珩不太愉快,大手拿掉她手中的手机,仍在一边,搁在她腰侧的手不老实,钻了进去。
看的网页被打断,棠眠轻轻皱了下眉,抬头还没讲话。
周珩已经将迈巴赫的隔板升起,磨砂似的隔板瞬间将前排与后排空间隔绝起来。
棠眠有点不太想在车内,但周珩因为她的不在意态度,没来真的,只是用手力道颇重地弄了她一次。
一个小时后,林夏很懂自家老板心思,绕着高架多转了一圈,才停在周家门口。
棠眠从车内出来,衬衫上有褶皱,纽扣也掉了一颗,不知道丢在那里,下来时还下意识地拽了下裙子。
她只鼻尖上挂着两滴汗,缀在瓷白的鼻梁上,再加上嘴唇被咬的发红,瞧着很是娇艳。
下了车,被微风一吹,脸上那股薄红也消散。
跟着周珩进了周家,周成隽坐在客厅喝茶,他如今见了棠眠,也会尴尬,不过毕竟是半截身子已经入土的老人,比秦秀灵会掩饰尴尬,他微微笑着,“棠眠来了。”
在知道她妈并没有出轨后,棠眠对周成隽说不上讨厌,但也说不上喜欢,闻言只是淡淡一点头,便上了楼。
走到楼梯时,听见周成隽问周珩话,“嘴巴怎么流血了?是不是最近没有照顾好身体,体内有虚火?”
棠眠阖着眼,记起车上周珩只用手弄她,明明那里已经抬头了,偏偏不脱西装裤给她。
他哪是体内有虚火,明明是憋出火来了。
当然周珩嘴角是她咬的,气不过才咬的。
晚上周珩洗过澡,在书桌前办了回公,才关掉顶灯上了床。
安静宽阔的卧室内只余床头灯泛着柔和的光,棠眠原先侧躺着,刷着网页的,大约过了半个小时,周珩那边很老实,像是白天公事繁忙有些疲倦,即刻入睡了。
棠眠放下手机,眸子轻阖几下,喊了一声,“周珩。”
“嗯。”
他没睡着,棠眠便慢吞吞抬起上半身,肘弯撑在床铺上,掌心托着下巴,歪过头接着橙黄色的光瞧着他,及腰长的秀发从肩头滑下来,垂在胸前。
她指了下他那边床头柜上的一本书,“那本书给我看看。”
周珩随即抬手拿起那本书,递给她,视线在她身上徘徊了几秒,便又收了视线,打算睡了。
棠眠憋了口气,盯着黑眸掩着的冷峻男人一会,就把书排在枕头上,俯趴着在看。
看着看着,终究有些闷,在薄被下的一只脚伸到他腿上,踢了他一下。
周珩掀开眸子,低声,“怎么了?
棠眠视线搁在书上,低声,“不小心碰到了。”
周珩便没再说话,继续睡了。
他的书是关于金融方面的,棠眠哪里看得懂,只不过奇怪男人今天很老实而已,想招惹他一下,不过周珩显然不为所动,继续阖眼入睡。
棠眠撑着精神劲,又翻了两页,知道男人今晚没有心思闹她,她打算丢了书本也去睡。
不过下一秒,周珩翻身过来,灼热坚硬的胸膛触到她薄弱后背,棠眠下意识反手搂住他的脖子,但男人只是覆在她背后一会,鼻尖呼吸喷在她脖颈上,一会只是单纯伸手关了她那里的床头灯,他嗓音低冽,说着,“早些睡觉,书明天再看。”
说罢,便起身平躺了回去。
卧室内一片黑暗,棠眠察觉到周珩似乎故意在逗她,但他瞧着也不像是那么闲的人,可能真的是累了,便没再说话,也安静入睡了。
隔天在周珩怀里醒来,他精力一向旺盛,尤其是早上,腿上能察觉到男人反。
像硬石头般杵在她退间。
棠眠刚醒,眼睛还迷糊着,以为男人早上会胡来一次,便继续半阖着眼半昏睡着眯着。
不过一会,察觉到周珩径直起了床,走进了浴室。
他在浴室里呆了大半个小时才穿好衬衫出来,想来是用手解决了。
棠眠这时候从床上起来了,觉得有点怪,但也没多想,进了衣帽间穿好裙子衬衫,便坐着周家安排的车去了学校。
一天课上完,周成隽安排的车子很准时地停在校门口。
不过车子没开往周家,率先拐去了本地的一家五星级酒店。
酒店包间内,周成隽和秦军然都在,两家人在商量订婚宴请的事,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