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眠走到秦秀灵跟前,“你把他喊来的?”
秦秀灵抿着唇,不理会她。
棠眠复又走到茶几上,拿起那张银行卡,走到秦秀灵跟前晃了下,“谢谢了。”
秦秀灵眼红着,“你别太过分!”
到底是谁别太过分,把人喊来是想看她笑话的吧,现在打脸了,又装无辜受害者,棠眠眸子阖了几下,不想跟人闹僵,以免后续她又不断给她惹麻烦,“秦秀灵,我说一点,在秦家我们井水不犯河水相安无事,大家都好,但要是你犯我一分,把我惹恼了,我做事可不计较后果的。”
秦秀灵冷哼一声,上了楼。
棠眠揣着银行卡去找了棠修文。
周日午后,许久没联系的陈燕生给她发来消息,说是他过生日,朋友给他组了个局,想邀请她过来玩。
棠眠本来不想去,但陈燕生发来一句,
-别推脱嘛,好歹做过两年的朋友,以你性子肯定做不来成了秦家千金便忘了我这个小喽喽的事情。晚上八点整,会所等你。
只好将棠修文放在秦家让秦家佣人帮忙照看,她也不用安心,秦秀灵不像棠悠那般幼稚。
打车过去会所,掐在八点整到了陈燕生说的私人会所。
会所大厅里挂着五颜六色的气球,想来是女生友人给陈燕生准备的,有几人在大厅里玩闹着,陈燕生知道她已经到了,从台球厅里出来,风流眼笑着,“见你来了我就放心了,进来玩。”
棠眠被他带进了台球厅,里面三男一女,女生像是陈燕生的女朋友,穿着件亮晶晶的细钻吊带裙,陈燕生过来,上前撒着娇。
另外两个男生,一个棠眠没见过,另一个人是周珩,他在沙发上坐着,只穿这件白衬衫,黑色西装外套被丢在沙发椅扶手上,手里握着瓶酒,许是喝了酒,姿态有些懒散,见了她进来,也只是略微掀眸,飘过来一眼,然后又转去台球桌上,瞧着人打球。
陈燕生显然有目的,冲着台球厅里的男人使了个眼色,随即搂着女伴走了出去,另一个陌生男人也随即出了门,顺带着给关上了台球厅的门。
“……”
两人算是冷战一周,棠眠也不知道该跟周珩将什么,她也懒得费脑子想,默了一会,想走。
周珩那边起了身,将酒瓶搁在沙发椅旁边的小茶几上,往她这边走。
棠眠靠着台球桌,伸手是一排放球杆的架子,周珩长腿走到架子跟前,随手取了根杆,又回身走到台球桌旁,低头给杆头擦着粉。
棠眠以为周珩是要打球,她现在要是突然走掉,没一个看球的人,是有些不礼貌,她便站着没动,想着等周珩打完球,再出去。
但周珩给杆头擦完粉,并没将视线放在台球桌上,反倒是丢下球杆,径直走向她。
棠眠胆颤片刻,身体靠着球桌片刻,张嘴,“周珩、”
男人一把抱住她腰,将她放在球桌上。
棠眠今天穿的是A字短裙,裙摆限制并不能撑开太大,男人偏偏挤进来她退间。
她侧过头,想推开他,“周珩你起开。”
周珩并没听她话,伸出一只手捏住她下巴,转过头来低头,就堵上了她的嘴巴。
一周没见,男人亲吻一如往常凶猛霸道,棠眠嘴巴快被他吞吃入腹。
“唔。”
棠眠头仰的辛苦,快要晕厥时,周珩才松开她。
“周珩你干嘛?”棠眠将嘴角口水擦掉,一双眼睛都被亲红了。
“想干你。”男人嗓音冷冷说着。
随即大手探入。
一周没开荤,已然熟悉周珩身体冲撞力的棠眠说不渴求,都是屁话。
只几下,棠眠便暂时忘掉了两人还在冷战,抬手环住周珩脖子,脸窝在他颈窝,身体虚软,小声哼着气,“你进来,不要手。”
周珩是停了手上动作,不过人也没动。
棠眠等了会,低声,“怎、怎么了?”
他任由她搂着他脖子,薄唇轻启,问了句,“我们什么关系?”
他把她弄成这样,现在还问她这种问题,棠眠心痒痒,她咬住周珩耳朵,轻抿着,“不计较这个好不好?”
周珩随即从她腿|间离开,走到沙发处取了烟,不碰她了。
棠眠被他手弄得空虚起来,坐在台球桌上,咬唇缓了许久,将上翻的裙边扯好,跳下桌子,不想理会周珩,走到台球厅门口,然后又气不过,折身走到周珩跟前,抬脚一下踢在周珩小腿上,帆布鞋鞋尖用了力踢到他西装裤上,她低声,“你可真记仇。”
周珩由着她踢了一脚,岑黑锐利的鹰眸低低睨着她。
棠眠也不理会他神色,踢完就走。网,网,,...: